有了皇上的号令,那侍婢那不怕了,接着说道:“本来晴婕妤是要上船去给皇后娘娘采荷,可张充容却吃紧地跑畴昔,然后拉住正要上船的晴婕妤,将晴婕妤拉下了水,可晴婕妤受了惊,才会仓猝拉住张充容将张充容带下水的。”
张充容本来惨白的神采一时候涨的通红,瞪着柳苡晴却仿佛连辩白的声音都失了般,愣愣的站在那边。
“金将军起家吧。”
想及她竟又如此的不循分,双唇便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唇,却没有昔日的和顺,有的只是略带倔强的奖惩。
柳苡晴走近金麦郎,冷声道:“既然金将军执意要奖惩……”
心中悄悄叹了声,提及来,她的企图不过跟王家一样罢了,如此就当不知吧……
柳苡晴乖乖喝汤,可一时不察,竟被那姜汤烫到,不由得娇呼一声。
墨瑾之在清源殿待了半晌,出去之时,金麦郎已经跪在殿外请罪,可墨瑾之只是说,现在金麦郎已经算是清源殿的人了,如何措置,叨教柳苡晴便可。
直到听到太医口口声声的包管柳苡晴安然无虞以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墨瑾之挑眉道:“你说呢?”
可墨瑾之怒意却更甚,紧紧握住了柳苡晴的纤手,眸中明灭着庞大的光芒。
柳苡晴悄悄摇了点头,倚在墨瑾之怀中间中倒是另一番谋算,中秋夜宴那晚她偶然听得的话,却不知该不该提示墨瑾之一番,也不知墨瑾之究竟知不晓得王家的反意。
金麦郎超乎平常的刚强己见,“部属尽管部属统领的侍卫,其他的不属于部属统领。”
如此一来,便是将柳苡晴变相的庇护了起来。
此话一出,世人皆是充满怜悯的看着柳苡晴,受了委曲不说,还要为凶手回嘴,真是可贵懂事的女子啊!
皇后又是安抚了一番,让吹雪带回了好些犒赏,只是吹雪才出内殿,殿内便传来‘乒乒乓乓’瓷器破裂的声音。
“好了,你跪也跪了几个时候了,这便是奖惩,起来吧。”
王家的权势摆在那边,他毕竟是不能过分究查。
墨瑾之刹时明白过来,感喟一声,转而安抚道:“委曲你了。”
柳苡晴在他怀中挣了挣,墨瑾之终是放过她,只是双唇分开前,还在柳苡晴唇畔用力的咬了咬。
公然,这招是有效的,金麦郎眉头紧紧蹙起,看了柳苡晴一眼,身子一动,却不是起家,竟要跪挪着往殿内走。
金麦郎看了柳苡晴一眼,声音涓滴不弱,完整看不出来这是在请罚,“部属乃侍卫统领,出了事天然是部属来担!本日害得小主落水,是部属庇护不力!”
柳苡晴却叮咛吹雪拿了扫把来,表示她递给金麦郎,迎着金麦郎迷惑的视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金将军便把这清源殿的院子好好地打扫一番吧。”
只如果个女人,就不会喜好有人说她胖!更何况此人又是情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公然,金麦郎刚强且果断的点头,并扬声道:“晴婕妤如果不奖惩部属,部属便不起来!”
柳苡晴点头,耐下心来,柔声道:“金将军本日并不当值,就算是出了事,也怪不到金将军身上,何况,本宫这不是无事么?”
柳苡晴双眸含泪,却极尽哑忍着不让它落下,荏弱无骨的身子奋力从墨瑾之怀中挣出来,语气中仿佛带了无尽的委曲,轻声道:“皇上曲解张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