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竹清算了一下思路:“自您分开以后,替人代替您去灵隐寺礼佛,陛下与皇太女该当还未发明……至于朝中,则是有些动乱。先前附属于您的官员无一不遭到打压,或贬官或外放。白女人去官以后,朝中便更加乱了。”
说完这句,她便起家冒雨分开了,月白的衣衫在风中飞扬,与墨色的长发胶葛着。
终归,有人要作死,她也拦不了。
“可真是蠢啊。”柳初年的笑容中带上了些不屑,“我早说过不会与她们相争,成果她们恰好如此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硬生生把朝堂搅乱成这副模样。内忧内乱,我都有些替她们忧愁该如何结束了。”
白卿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在她又想说甚么的时候,抢先开口问道:“昨日那位温女人是甚么人?如何我竟然不熟谙?
息国,在南海以南,与八荒诸国并无来往。
柳初年将亭边的竹帘放下,反对了飞溅而入的雨滴,想了想又道:“我幼年时曾随师父到诸国游历,去过息国。温家世代为息国的史官,执笔书青史,当初我与师父误打误撞地救了温云岫一命,我一向随身而带的怀袖剑便是她赠与我的。”
待到侍女拜别以后,柳初年把玩动手中的檀香木梳,抬眼问齐竹:“你们现在还在汇集各国的谍报吗?”
她略微停顿了半晌,终究转过甚来定定地看着柳初年:“不管如何说,我总归是会回到你身边的。”
最后息国毁灭,而那几国究竟拿没拿到长生不老药已不成知。
柳初年听了这说辞,不由点头笑道:“她这话说的,倒像是长大了普通,也难为她肯这么听女先生的叮咛。”
八荒当中传播的怀袖剑屈指可数,诸国工匠费经心机惟要仿造,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胜利。
“南乔已经走了。”白卿立足在她身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她没来找你告别吗?”
白卿一看她这模样,便晓得她对本身有些恼了,无法地叹了口气:“我晓得你看出来了,你想如何办?”
几年前,数国结合出兵远征息国,打着除邪卫道的名义,但明眼人都晓得他们不过是为了那长生不老药罢了。
那侍女身子的确有些不大舒畅,没想到柳初年不但看出来了,还如此温和地给她放了假,当即便高欢畅兴地谢恩分开了。
白卿倚在亭柱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晋国现在的局势如何?”柳初年手中的发梳有节拍地悄悄敲在打扮台上,像是在思虑些甚么。
“看来息国国破以后,温女人逃了出来。”
说完,她从侍女手中接过发梳,笑着让那侍女归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