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犹踌躇豫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规语已经唤出符咒,念出我这妖身的真名。
于心不忍,于心不忍你妹啊!
“公子是何意?”紫竹妖咬着唇,紫眸中尽是倔强与不解。
我坐在庙外呼吸着新奇氛围享用着久违的自在,忽听庙内传来“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以及规语带着肝火的一个[滚]字。
我将灵芝、解香花以及我的心血混成的药泥敷在规语腰腹处的伤口上后,便冷静的坐在一边干啃人参看着那药泥被毒一点点的染成黑紫色。
就在我要放弃的当口,规语动脱手指催动了符纸,因而那一刀很干脆的捅进了我的心窝,我当时阿谁疼的,真特么想把规语砍成一块块煮来吃。
“杏藤,脱手。”
我不由感慨妖界风格公然豪宕,看男人不先看脸倒是先看上面。
撇了眼规语手上拿着的能够节制我的纸符,我泪流满面的表示,“如果能救仆人,杏藤义不容辞。”
接下来,我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本来,我拿着刀子对准心口踌躇半天是如何也刺不出来的,虽说这身躯并不是我的仙身,可本仙子五万年来一向安康向上,从没有过这类近似于自残的动机,更何况是往本身心口戳刀子,故而一时候很难对本身动手,就如红娘所说,我一向都属于那种晓得对本身好的人,不然也不会长了五万年也没长出一颗心。
规语闻言对劲的自怀中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方才摸我脸的右手,然后非常干脆判定的念了个咒将那帕子烧掉了。
我心呼不妙,立马赶进庙里,只见规语衣衫不整,眼睛潮湿,神采泛红更显倾国本质的盯着跌坐在地上,发髻有些混乱的紫竹妖,手上鲜明是三张红色的灭妖符。
一贯有洁癖不喜妖碰触的规语伸手抚上我的脸,笑的甚是和顺渗人。
我没有说话,他接着道,“藤儿如果不肯,我也不会勉强,只不过用符纸节制不免会失了准度,如果弄疼了藤儿,我于心不忍。”
我干笑,“我只怕心不足而力不敷…”
他这招使出来,我就算内心完整不想脱手,身材也已经不受节制的捏了个诀向紫竹妖冲了畴昔。
我摸了摸胸口,想着放心血不晓得另有没有生还的能够性,干笑道,“我也是第一次传闻,估摸着是我的本体跟杏花略有渊源,故而有些功效。”
如果然于心不忍你还不辞辛苦的奴役了我这嫩胳膊嫩腿的小女孩两年!抓鸡摘果,抓鬼捉妖,乃至誊写经文,两年里我哪件没干过?
规语神采稳定的把玩着腰间的玉葫芦,“藤儿可知,我的炼妖炉空置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