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返来,规语帝君也只剩下十世情劫,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十世循环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个千日,太上老君与月老下半盘棋的工夫,千今后那蟠桃宴再开,也不知看到的会是哪副风景。
太上老君呵呵一笑,“关头时候吾等自可托梦奉告。”
转眼间,天界已畴昔十年,规语帝君也已历完了第三十九世。
司命一脸浑厚的笑着说了三个字,“这是命。”
总的来讲固然没有我出场的机遇,但值得光荣的是他们这一世确是可贵的按着命格薄上的命格在演,只是,看着观尘镜中浑身血债的规语帝君,我冷静地想,这么多条性命血债,司命这丫真的是想让规语帝君美满的度过情劫,回归仙位?真的不是想让他入魔?
如果上古尊神东王公还未灰飞烟灭,现在见有人敢劈本身老婆,绝对一巴掌将那人打的魂飞魄散,连渣都不剩。
“清华仙子快快起来。”
我忙往边上移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膜拜,既能与规语帝君结下一世情缘,她的仙缘必然厚重,即便她即将被王母劈的魂飞魄散,也要尽量避开与她的连络,如果因为这一膜拜结下甚么孽缘就不好了,因而我又道,“你我同是仙子,万不消行如此大礼,你这声[姑姑]我受了,可娘娘的讯断小仙我也不敢过问。”
实在规语帝君能有甚么事呢,顶着帝君与东王公第一大弟子的头衔,顶多不过是太上老君炉子里的一颗忘情丹或是月老那边一壶忘情水。
再然后我辛辛苦苦的活到了十三岁,最后却因为水灾饿死在路边。
因为当清华跪在东华帝君身后以手捂胸只剩半口气的时候,规语帝君“杀”上了天庭,他穿戴尘寰到处可见的米黄色粗布衣,背上还背着一捆枯木枝。
不过智商再低也好歹是东王公的第一大弟子,竟然晓得藤萝玉扇的存在,放眼这仙界,见过藤萝玉扇本尊的当今应当只剩下西王母了。
我敢包管,司命这丫必然看我不扎眼。
我当时站在西王母身后听着月老与太上老君的对话,只感觉昏昏欲睡,天界的日子大抵是过分平和无趣,不过是一场痴爱成狂的闹剧,竟也能让这些仙家会商上大半天。
看清华仙子态度如此端方合作,我原想在王母面前替她美言几句,无法西王母在见到站在她面前没有涓滴悔意的清华后有些小冲动,差点当场一掌劈死她。幸亏厥后东华帝君赶来,一挥袖挡了西王母一掌,堪堪救下了清华,可清华却因为被掌风涉及,一时候竟也只剩下半口仙气。
我叹了声,自腰间拿起了玉扇,挡在西王母身前悄悄一挥,玉扇便规复了两人高的大小,挡住了规语的一掌。
我经常在想,如果当时东华帝君没赶过来,那现在我是不是已经魂飞魄散,而仙界也早已被入魔的规语帝君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