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摇了点头,能把碧息扇跟藤萝玉扇看错的神仙,本仙子五万年来也从未见过,这情情爱爱公然如尘寰的话本中写的普通会让人智商降落。
司命一脸浑厚的笑着说了三个字,“这是命。”
话说返来,规语帝君也只剩下十世情劫,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十世循环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个千日,太上老君与月老下半盘棋的工夫,千今后那蟠桃宴再开,也不知看到的会是哪副风景。
不过智商再低也好歹是东王公的第一大弟子,竟然晓得藤萝玉扇的存在,放眼这仙界,见过藤萝玉扇本尊的当今应当只剩下西王母了。
我叹了声,自腰间拿起了玉扇,挡在西王母身前悄悄一挥,玉扇便规复了两人高的大小,挡住了规语的一掌。
总的来讲固然没有我出场的机遇,但值得光荣的是他们这一世确是可贵的按着命格薄上的命格在演,只是,看着观尘镜中浑身血债的规语帝君,我冷静地想,这么多条性命血债,司命这丫真的是想让规语帝君美满的度过情劫,回归仙位?真的不是想让他入魔?
如果上古尊神东王公还未灰飞烟灭,现在见有人敢劈本身老婆,绝对一巴掌将那人打的魂飞魄散,连渣都不剩。
因为当清华跪在东华帝君身后以手捂胸只剩半口气的时候,规语帝君“杀”上了天庭,他穿戴尘寰到处可见的米黄色粗布衣,背上还背着一捆枯木枝。
再然后我辛辛苦苦的活到了十三岁,最后却因为水灾饿死在路边。
然后,他将我推下了循环台。
我当时站在西王母身后听着月老与太上老君的对话,只感觉昏昏欲睡,天界的日子大抵是过分平和无趣,不过是一场痴爱成狂的闹剧,竟也能让这些仙家会商上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