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仙綾卷了冰锥丢到一边,低垂着眼对青娥神女道,“如果能够,小仙也愿以命换命,可现在娘娘已经回弃世地,而小仙仍然苟活于世,统统皆是天命,还望神女早日看破。”
“这…”
他既然应下了,那便不会忏悔跟耍小把戏。
龙王的神采很纠结,很踌躇,一张老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龙王挥手让殿内的陪侍与敖麟退下,待敖麟依依不舍的关上门后才长长的感喟一声,“木藤仙子,当年你救麟儿一命,吾一向戴德于心,可老朽也不能置我东海龙宫于险境,青娥神女我龙宫千万留不得。”
我感喟一声,只感觉这些神女帝君之流也过分脆弱了些,动不动就入魔。
无法之下我只能打晕青娥神女,回身问龙王,“敢问龙王陛下,二皇子身在那边?”
我一惊,打我骂我不要紧,归正青娥神女一向是走文艺高冷线路,开口蹦不出几个字,常日里就爱写诗赏花逗仙禽,那点武力值加力道也就只能让我吐吐血,可我本日但是带着青娥神女来投奔东海龙王的,如果把人家儿子给打伤了,这还投奔个毛?
再加上固然不知为何,他家阿谁二儿子的心机确切是一根筋的完整投在了青娥神女身上,现在如许一来也不算是好事。
想必,当时叮嘱我将青娥神女带去东海二皇子处的西王母也是有此筹算。
敖麟一见我手中被仙綾捆着的青娥神女,想都没想的吼怒一声,道,“大胆魔族妖孽,竟敢私绑我天界神女,莫不是欺我东海无人!”紧接着便挥动动手中的玄海剑便砍了过来。
“现在这殿上独一二殿下新迎进门的王妃青雅,哪来的青娥神女?”
青娥先是一愣,然后似是想到了甚么普通,神采刷的下变得青白交集,“为何?!你莫非是想说中天的阿谁…”
青娥神女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扬起手刷的下就甩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打的我吐出一口血。
对此,我唯有扶额低叹。
真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两万年前,东海大皇子敖麟刚满千岁,还是粉嫩的小娃娃一枚,第一次上三十三重天插手瑶池宴,看甚么东西都别致的紧,便一不谨慎与龙王走失了,迷途中碰到了我,将我误以为了西王母之女,还仰着小脸甜甜脆脆的叫我了声姑姑,导致我差点将他误以为新来的仙童,这也怪当时龙王实在是让这位大皇子穿的太太低调。
间隔婚宴结束也不过半天的工夫,不但新郎变成了魔尊,连昆仑宫都倒了,新娘还神采青白的被仙綾绑着站在本身面前,这换谁都会愣上一愣。
敖麟闻言猛地停手,上高低下的将我看了个遍,又将视野放到碧息扇上盯了半天赋惊奇不定的问了声,“木藤姑姑?”
在敖麟终究肯定我并不是魔族冒充的后,他一改方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式,满脸堆笑非常热忱的带着我跟青娥神女去了东海龙宫。
龙王摆荡的很较着,“但是,但是,就算仙子能封印她的神情与影象一时,如果百年后她复苏过来…”
正在气头上的青娥神女冷哼一声一挥袖,刷的下一个冰锥子就朝敖麟飞了畴昔。
只是大皇子这看扇子认人的行动实在让我有些有力,本仙子不过是脸上、身上都沾了点魔血,有狼狈到需求靠碧息扇才气被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