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衣仙君仍然笑着,“仙子是个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红娘冒犯了天条,扰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罚。”
“敢问仙君名讳。”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规语帝君将我束在他与七叶树之间,玄色的眸定定的看着我,如同渗着瑶池水普通幽深。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虽说是被迫,但总归是误了清华仙子与规语帝君这对两情相悦的仙侣,因而本仙子本着些许惭愧的情感,耐烦极好,硬是对峙着让规语帝君抱了个半盏茶的时候,正想着这帝君长久的脑抽时候该是缓畴昔并能够将本仙子推开了,帝君开了口,一贯清雅淡然的声音中竟含着丝丝说不出的痛苦,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木木,呜呜呜,谁晓得那结缘绳这么有效,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如果晓得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这担忧着担忧着就误了时候,只感觉后衣领被人一抓,面前一阵白光闪过,白光缓过以后,入目标便是漫天飞舞的幽冥一万年一着花的玄色七叶花。
何如桥边,红娘和司命都不在,只要一名身着蓝色稠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仙君站在那边,看着我暴露一个浅淡的笑。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斩群臣]三个字上面俄然呈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忧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获咎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把守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惨痛。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转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扎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内心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毒酒一饮而尽。
箴帝见我主动去找他,非常欢畅,毕竟这两年为了跟我明天要说的台词对上号,我对他的态度能够说是若即若离。
……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我看着那蓝衣仙君,俄然感觉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标并没有那么纯真。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甚么耐烦,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