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这日我正无聊的翻着太子房里的《礼记》,想着这看似走偏的剧情到底要如何停止下去,俄然那册页白光一闪,闪出几行字来。
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缓了缓,却仍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正想骂司命是不是脑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时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许的,斩群臣?尼玛这一斩下去别说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诛仙台吗?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内心没出处的一突。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内心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毒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规语帝君将我束在他与七叶树之间,玄色的眸定定的看着我,如同渗着瑶池水普通幽深。
“木木,呜呜呜,谁晓得那结缘绳这么有效,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如果晓得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这担忧着担忧着就误了时候,只感觉后衣领被人一抓,面前一阵白光闪过,白光缓过以后,入目标便是漫天飞舞的幽冥一万年一着花的玄色七叶花。
“敢问仙君名讳。”
因而,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为帝后两年,我拿着筹办已久的毒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木藤仙子不必担忧,司命已将命格笔暂交于本君以防万一,而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写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么大不对就行。”
汉隶消逝,柳体小楷又呈现,“干脆陪他一世?”
那柳体小楷很快被抹掉,汉隶书道,“不成不成,这上面企图让帝君看破人间情爱,断了与清华仙子的情,这一世如果过分美满只会让帝君深陷尘凡不成自拔啊。”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虽说是被迫,但总归是误了清华仙子与规语帝君这对两情相悦的仙侣,因而本仙子本着些许惭愧的情感,耐烦极好,硬是对峙着让规语帝君抱了个半盏茶的时候,正想着这帝君长久的脑抽时候该是缓畴昔并能够将本仙子推开了,帝君开了口,一贯清雅淡然的声音中竟含着丝丝说不出的痛苦,他问我,“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