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缓了缓,却仍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因而,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为帝后两年,我拿着筹办已久的毒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转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扎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何如桥边,红娘和司命都不在,只要一名身着蓝色稠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仙君站在那边,看着我暴露一个浅淡的笑。
半晌后,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项,大抵是出于某种本能或是潜认识的嗅了嗅。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正想骂司命是不是脑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时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许的,斩群臣?尼玛这一斩下去别说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诛仙台吗?
“木木,呜呜呜,谁晓得那结缘绳这么有效,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如果晓得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虽说是被迫,但总归是误了清华仙子与规语帝君这对两情相悦的仙侣,因而本仙子本着些许惭愧的情感,耐烦极好,硬是对峙着让规语帝君抱了个半盏茶的时候,正想着这帝君长久的脑抽时候该是缓畴昔并能够将本仙子推开了,帝君开了口,一贯清雅淡然的声音中竟含着丝丝说不出的痛苦,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斩群臣]三个字上面俄然呈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仲春,梁帝崩,谥号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即位,称箴帝。箴帝在位五年,无子,好龙阳,独宠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蒲月,群臣进谏,太傅自饮毒酒,帝悲哀,斩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内心没出处的一突。
“敢问仙君名讳。”
一月后,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消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答应除了服侍的丫环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搅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很多。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统统皆有天道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