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上高低下的打量了遍,打量的他神采越来越黑,我也越来越难堪,不由道,“之前遭了劫,失了大抵一万多年的影象。”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那你让我如何办?”

“敢问仙君名讳。”

红娘不愧话本看很多,想了半晌,那汉隶消去,柳体小楷书道,“要不如许,木木你先跟帝君过个两三年,待豪情深了,再抽个早晨带壶毒酒去找他,说你平生志在宦海,为民为国,却不想空有一身抱负,却被囚在这宫中受辱,不若脱了这躯壳,然后饮下毒酒,当时帝君必会问你对他是否有情,你只要答复恨之入骨便功德美满了。”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内心没出处的一突。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我看着那蓝衣仙君,俄然感觉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标并没有那么纯真。

一月后,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消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答应除了服侍的丫环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搅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很多。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统统皆有天道定命。”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守门的保卫见是我,连通报都没通报就让我出来了。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甚么耐烦,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

……

因而,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为帝后两年,我拿着筹办已久的毒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半晌后,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项,大抵是出于某种本能或是潜认识的嗅了嗅。

我看着已经规复原状的书,现在是梁三百五十年的三月,等个两年也就是三百五十二年。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这日我正无聊的翻着太子房里的《礼记》,想着这看似走偏的剧情到底要如何停止下去,俄然那册页白光一闪,闪出几行字来。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内心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毒酒一饮而尽。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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