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缓了缓,却仍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斩群臣]三个字上面俄然呈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守门的保卫见是我,连通报都没通报就让我出来了。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半晌后,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项,大抵是出于某种本能或是潜认识的嗅了嗅。
规语帝君将我束在他与七叶树之间,玄色的眸定定的看着我,如同渗着瑶池水普通幽深。
我有些谅解规语帝君,不管哪个仙家神君在尘寰被如此命格折腾个三十几世,大抵都会呈现些脑抽短路的征象,能够谅解。
我被这莫名的行动搞的愣了下,规语帝君也怔了一怔。
正想骂司命是不是脑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时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许的,斩群臣?尼玛这一斩下去别说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诛仙台吗?
“那你让我如何办?”
那柳体小楷很快被抹掉,汉隶书道,“不成不成,这上面企图让帝君看破人间情爱,断了与清华仙子的情,这一世如果过分美满只会让帝君深陷尘凡不成自拔啊。”
就在他要过来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将在内心默念了两年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拿起酒壶,将那毒酒一饮而尽。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内心没出处的一突。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转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扎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统统皆有天道定命。”
紧接着白光一闪,那册页又规复原状。
……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一月后,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消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答应除了服侍的丫环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搅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很多。
“木藤仙子不必担忧,司命已将命格笔暂交于本君以防万一,而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写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么大不对就行。”
因而,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为帝后两年,我拿着筹办已久的毒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红娘不愧话本看很多,想了半晌,那汉隶消去,柳体小楷书道,“要不如许,木木你先跟帝君过个两三年,待豪情深了,再抽个早晨带壶毒酒去找他,说你平生志在宦海,为民为国,却不想空有一身抱负,却被囚在这宫中受辱,不若脱了这躯壳,然后饮下毒酒,当时帝君必会问你对他是否有情,你只要答复恨之入骨便功德美满了。”
“敢问仙君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