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蓝衣仙君,俄然感觉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标并没有那么纯真。
一月后,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不消干活,门口的两个侍卫也不答应除了服侍的丫环外的那些娘娘们来打搅我,故而我被养的圆润了很多。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不一会儿,汉隶书道,“此法可行。”
半晌后,他将头埋入我的颈项,大抵是出于某种本能或是潜认识的嗅了嗅。
我看着已经规复原状的书,现在是梁三百五十年的三月,等个两年也就是三百五十二年。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木藤仙子不必担忧,司命已将命格笔暂交于本君以防万一,而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写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么大不对就行。”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甚么耐烦,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
何如桥边,红娘和司命都不在,只要一名身着蓝色稠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仙君站在那边,看着我暴露一个浅淡的笑。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那蓝衣仙君仍然笑着,“仙子是个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红娘冒犯了天条,扰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罚。”
箴帝见我主动去找他,非常欢畅,毕竟这两年为了跟我明天要说的台词对上号,我对他的态度能够说是若即若离。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忧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获咎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把守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惨痛。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
这真君常驻北极宫,守着北极门,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战将。
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缓了缓,却仍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那你让我如何办?”
那柳体小楷很快被抹掉,汉隶书道,“不成不成,这上面企图让帝君看破人间情爱,断了与清华仙子的情,这一世如果过分美满只会让帝君深陷尘凡不成自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