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温含玉拜别,老国公忽地泪目起来,喃喃道:“乖含玉终究长大了也懂事了……”
再申明一下:本文官制及宫殿格式等仿唐,打扮则是各朝代大杂烩。
她到这天下来一月又半,体内的毒素虽已解,但要规复本来面貌还再需一段光阴,加上她这正在重新长出眼下还是枯黄占了绝大多数的头发,她感觉她的面貌比一个多前并无多大不同。
“去吧去吧。”老国公看着本身标致的小小孙女,非常高傲,连腰杆都不由挺得比昔日里都直些,道,“进了宫如果有谁敢欺负我乖含玉,含玉你尽管揍归去,不管出了甚么事太爷爷都给你担着!”
书中写到男主与女主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冬至一日的宫宴上。
书中将男主写得芝兰玉树堪与日月争辉,女主更是花颜月貌赛西施比嫦娥,温含玉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真容。
老国公当真的模样和道出的话让温含玉感觉内心暖洋洋的,使得她不由对老国公笑了起来,同时伸开双臂抱了抱他,高兴道:“感谢太爷爷。”
她也是那会儿才晓得吴氏和温明珠忍她忍了这么多年眼为何俄然间就忍不住了而急于要借太子之手将她弄死弄残。
以是她们沉不住气了。
老国公一边笑着念念叨叨着很多事,一边由紫苏将他搀回屋里去。
因为年已四十又五的贵妃今又怀上了龙嗣。
这一月又半来,紫苏虽觉他们的大蜜斯模样正在渐渐长开,但温含玉常日里为了行动便利着的皆是男人衣裳,头发更是随便梳起,乃至她感觉大蜜斯并未有多大的窜改,但眼下这一稍做打扮,她也才如青葵普通发明――
老国公怔了怔,而后又乐呵呵地笑了,“傻孩子,和太爷爷还谢甚么谢,快去吧,迟了时候可不好。”
说着,他又忍不住再将温含玉高低打量一遍,末端摸摸她的脑袋道:“太爷爷这把老骨头就不去凑这热烈了,宴上含玉替我给圣上和德妃娘娘奉上贺礼就成。”
冬至,宫宴。
若非如此,早已不再年青的她又怎能得圣上每年都在她芳诞之日为她设宫宴?
只见温含玉身上一件天青色直裾,藏蓝色的衣缘上以银色丝线暗绣繁花,一条芙蓉色腰带系出她窈窕腰身,现在正诚恳坐在嫁妆前由紫苏给她打扮,青葵则是一瞬不瞬地站在中间瞅着。
紫苏并未给温含玉盛饰艳抹,只是在她面上薄施粉黛,再将她的长发绾成简朴却又不失风雅的髻,发髻上簪一支宝蓝点翠珠钗,一支金累丝嵌蓝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发梢以樱粉色丝绦松松系着,恰好与腰带相衬,在雅静的天青色与藏蓝色中透着一股女人家独占的娇俏来,末端再为她别上蓝宝石耳坠子。
既是庶女出身,母亲又出身卑贱,若没法在人前展露她的娇美,但就她这身份毫不成能嫁得一个权贵。
且今怀上龙嗣的还是皇上非常宠嬖的德妃。
不过她们千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温含玉,已非彼温含玉,她们的狠辣,亡的只能是她们本身。
“嗯,含玉返来再来看太爷爷。”
冬至是德妃芳诞,每年冬至这日皇上都会为其设宫宴,本年冬至的宫宴更是比以往要昌大。
“青葵说的都是真的。”这回,连紫苏都由不住赞叹道,“本日的大蜜斯真的非常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