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持这杆枪练习已经一年多,却还是如最后时那般气味不稳。
可它在乔越手上时,是真真的所向披靡,而乔越挥动它时,轻而易举。
它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霸王枪。
枪杆在半空中震惊,收回嗡嗡的声响。
直至碰到乔越。
乔晖面上一副风雨欲来的阴沉之色,他垂眸看着跪在地部属,咬牙切齿道:“你是说帮平王医治好长宁疫病的人是国公府大蜜斯?”
薛清辰开导过薛清陇数回,道是他们身为人臣,已然极力,定见仍与圣意相左,他们也无能为力,若一意孤行,届时扳连的便不但是深宫当中的他们的长姐,更是全部薛家。
“你们已经失利三次,本宫还能希冀你们能拿他如何!?滚!”
“小妹比来可有诚恳?”薛清陇将掠过汗的棉巾递回给婢子,又问。
这杆枪重达八十斤,将其挥动就已需极大的力量,更何况还要共同枪法来利用。
这些都是不能让大哥晓得的事情,可纸毕竟包不住火,他又能瞒到何时?
他收回视野,蹙起了眉心。
自从获得这杆枪后,大哥的心结不但没有解开些,反是拧得更死了些。
往长宁县投放疫病之源,薛清陇是要毁了这对姜国而言举足轻重的处所进而影响全部姜国,乔稷派乔越前去长宁县处理事情并非在薛清陇的打算以内,但如此一箭双雕的事情他又何不乐得见到?虽说乔越已然身中他们薛家的不解之毒迟早会生不如死,但能在他生不如死之前再让他体味一番痛苦的滋味,那是再好不过。
“不。”乔晖忽地窜改主张,“抓活口!”
姜国东宫。
“没事了,你身子不好,自去歇着吧。”
“回主子,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