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俄然站出一排弓箭手,围攻努尔哈赤两人的步兵敏捷散开,诺大的空位上,两人仿佛成了活靶子。
额亦都走上前,沉声道:“是谁干的!”
刷――――
努尔哈赤一怔,顺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皱眉道:“你是说我的大青马?”
舒尔哈齐正在屋门口洗着马,听到马蹄声昂首望去,发明竟是努尔哈赤,先是一喜,随后却又是一惊。
“三弟你来的恰好,快把赵天齐背到屋内,随后速去请个郎中来!”
“停!”李成梁命令停止进犯。
“我爱新觉罗一族定会卷土重来,让你们也支出血的代价!”努尔哈赤刀尖直指被层层保护住的李成梁。或许仅仅是偶合,李成梁身后一面旗号正随风飘荡,上面仅印了一个大字
“照顾好赵天齐。”
屋子本就不大,安费扬古两步便跨到了赵天齐面前,举刀便砍。
“弓箭手安在!”
惊人的感知力使赵天齐已经发觉到危急,但麋集的弓箭袭来使他底子没有空地去反对,危急之下,赵天同心一横,右脚一跨当头迎了上去。。。
赵天齐架好姿式严阵以待,刀如旋风般在手中舞动,抵抗住了数波打击。
望着远方飞扬的灰尘,和那垂垂恍惚的斑点,尼堪外兰阴阳怪气地尖声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吗?”
快步走到努尔哈赤身后,舒尔哈齐才看到昏死在马背上的赵天齐,谨慎翼翼地把他从顿时抬下来。
“你还想如何!”李成梁义正言辞,“觉昌安与我是多年的老友,实在不忍将其子嗣也赶尽扑灭,何况阿谁叫‘赵天齐’的汉人也。。。”
“啪”得一声,赵天齐后脚根猛地一蹬,天赐神力发作,如一道闪电般闪动着金光破空而去,抽刀抵住努尔哈赤下坠的刀锋。
努尔哈赤翻身上马,战役的血迹在铠甲上仍模糊可见,手握缰绳,双瞳傲视远方。纵使衣衫褴褛,哪怕四周楚歌,我也要将严肃震慑八方!
“擅杀朝廷命官可不止拿你本身抵罪这么简朴,你沉着点!”
努尔哈赤挥刀向李成梁面门砍去,速率之快早已超出好几个身位。
身中两箭的赵天齐摇摇摆晃,努尔哈赤赶快扶住了他,神情窜改莫测,想说甚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努尔哈赤阴沉着脸,走入屋内,见到安费扬古和额亦都一样体贴的目光,神采一黯,先是半天不作声响,可奈不住层层发问,只好低头沮丧道:
但是明军越来越多,包抄圈也在急剧收缩着,即便赵天齐奋力抵当也疲于应对,眼看就要被人潮所淹没。
“大哥!哈哈你终究返来了!”穆尔哈齐听门口有动静,一看是努尔哈赤,大声笑道:“这三年来三弟的技艺是大有长进啊,一会儿让他们。。。大哥!你,你这是如何了?!”
“咳!”赵天齐口中一甜,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又是一箭射来,一面不平的“墙”挡在了努尔哈赤面前,用胸膛硬生生地又接下了这一箭。
赵天齐笑了笑,已然神态不清,胡乱回应道:
努尔哈赤看着这群弟兄们的神情,俄然悄悄地低头擦着盔甲上的血迹。
又是一道金光闪去,刀锋贴身而过,赵天齐钳住努尔哈赤的双肩爆喝道:“想想你的弟弟们!你要让他们也陪着你被诛九族吗!”
李成梁在这半晌已集结好古勒寨内的兵马,右手一挥,喝令道:“把这两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