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您要去哪?”
祁詺承淡然不语,只一双乌黑的眼眸益发阴沉。
他二人走后,那年青男人一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如有所思。本来空无一人的屏风后忽而平空转出来一个白发童颜的白袍男人,衣袂无风自飘,道骨仙姿。
“唉,真无趣。”白发男人叹了声,看向门徒的眼神益发嫌弃。
清算好大氅,祁詺承随她的目光落在本身的胸前,笑了笑:“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也幸亏,他是穿戴这身衣衫出宫。
“这是天然。”祁詺承嘲笑,手却搂紧了靖辞雪的腰。
耳边又传来嚯嚯踏风声。祁詺承一个急回身,长剑挥出,刺伤了靖子午却躲不开踏风而来的白衣人狠恶的一掌,喷出血来。
“祁詺承!你终究来了!”一黑衣女子手持长剑,踏雪而来。她未戴面纱,一双星目透出冷冽的杀意。
“雪儿!”长剑指地,皑皑白雪上洒满血迹。
长剑在手,挥动间飒飒生风,气势如虹。地上的积雪飞溅而起,异化飘洒而落的飞雪迷离双眼。
怀中一空,靖辞雪已被白衣人掠去。
“靖子午?”靖辞雪轻声呢喃。祁詺承听到了,不由得失神。待反应过来,黑衣人早与羽林军狠恶地打了起来,靖子午的长剑穿过麋集的雪花朝祁詺承直直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