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光亮正大走出去的。”素珊恐惧她的气势，把茶盏搁于她面前的茶几上，再看洛缪莹除了额角缠着白纱，仿佛并无大恙。想来是那些怕事的下人危言耸听了。
馨儿一样垂眸沉思，俄然她面前一亮，说道：“素珊，你有没有感觉川王对沐扶宫的洛贵妃分外上心？”
“川王究竟给了你甚么好处……”她一抬眼，愣住。只见素珊单手稳稳拿着茶盏朝她走来。洛缪莹愣神，但贵妃的气势不改，“你如何出去的？”
“迟延时候……”素珊盯着时不时从她指缝间窜出的烛火，堕入深思，“朝臣都已昂首称臣，凡灵宫又该如何呢？凤印，能管束他们多久？”
“你刚说洛贵妃？”她问，“你的意义是川王他喜好……”见馨儿点头，初觉惊奇的素珊回想了一番，本日川王的确有些奇特。那一声“缪莹”现在想来，确切充满严峻和焦心。
馨儿收起烫伤药，“若真如我们所想那样，我们能够让洛贵妃助我们一臂之力。只是……”她锁眉，为莫非，“洛贵妃素与皇后反面，她一定肯帮我们。”
却未听到瓷器爆破的声音。
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初秋清冷的夜风吹过她的脸，有几分枯燥。她抬起微微抬起右手，碧玉长笛划过掌心。掌心发热，模糊显出金色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