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到底为何要受这份委曲?
靖辞雪神采一顿,心下因她的话而慌乱。
“你只看到父相折磨柳姨娘,逼迫你做本身不想做的事。但是父相从没奉告过你为甚么,关于这一点,你有细心想过么?为甚么柳姨娘至死不渝地深爱父相?莫非仅凭父相的风韵就足以让一个女子不吝倾尽性命也要助他成为一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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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即便隔了大片花丛,戏台子上的咿呀之声仍然清楚入耳。
她想,她到底为何要受这份委曲?
公然,她听到平淡的嗓音说道:“我不委曲。”
“阿晔,你若真有孝心,想哀家好好地过这个寿诞,就让她从哀家的面前消逝!哀家不想看到她!”太后很气恼,与靖辞雪的冷酷对比激烈。而她身边立着靖子午,从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
身边人沉默未语,她侧眸,再次看向靖辞雪,“那是因为你甚么都不晓得。”她的口气寡淡如冰。
突然抬眸,靖辞雪俄然咧唇笑开,心间涌起一股暖流。
“呵。”靖子午嘲笑,随即也撇开目光。她说她不委曲,那方才的眼泪如何解释?
朵儿这才回神。有些羞怯地笑开:“雪女人,我们好了。”
靖子午伸展眉峰,眸光却突然变冷,在靖辞雪看不到的时候,眸潭里寒气纷涌。
寡淡无情的声音落在耳朵里,砸在心上。靖辞雪没有转头,固然内心的平寂早已突破。她目光死死盯着一处波光,涩然开口:“我从未如此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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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去前,他细心叮咛朵儿好生照顾,但他担忧靖辞雪,恐怕母后再一次难堪。因而草草结束了与长老们的议事,仓促赶去梨园。
“是啊。”朵儿笑答。
“那是因为柳姨娘晓得父相心中的苦!”靖子午紧盯着她,目光凌厉而冷冽,“而你,甚么都不晓得!你不晓得父相背负着甚么,也不晓得你我背负着甚么,你只晓得父相伤了你最爱的两小我。你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