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扫到了甚么,她又吃紧小跑上前,绕着一方花桌交来回回转了几圈。
“纳兰蜜斯但是有何迷惑,不如和奴婢说说?”秋葵端了蛊茶水过来,见纳兰柒朴重勾勾盯着北墙,面色如有所思,忙开口问道。
画中所绘是一高髻女子,束妆高雅明丽,风韵亭亭玉立,女子正笼袖对月独立,兀自凝眺。抬眸静思间,她那温雅文静、韵致天然的形象也跃然于纸上,栩栩如生。
秋葵顺纳兰柒的目光,抬眸看了畴昔,她蹙眉想了想道:“确切如蜜斯所言,这画有些年初了。作画之人纳兰蜜斯也熟悉的很,是”
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蓦地插了出去。
纳兰柒也抬眸看了畴昔。
淼医师转头瞥了眼纳兰柒,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她又谨慎翼翼捧起花桌上的浅底瓷盆,利索地朝外头走去。
“蜜斯,我们家主子对这些药草珍惜的紧,便是我,奉养了她十几年,如果怠慢了药草,也少不得一顿竹篾子服侍。”
“迷惑谈不上,只是有些猎奇罢了。”纳兰柒朝画卷挑了挑眉,朝秋葵道:“这画设色浅淡,年久有撤退益见清雅,不知是哪位大师所作?”
她确是有些不解。
纳兰柒裹紧了身上丰富的衣服,又敌手上长哈了口气,用力搓了搓,才感觉身子和缓了些,只是鼻尖仍然冻得发僵。
“旧友所赠,秋葵一个丫环哪懂这些雅物。”
“蜜斯・・・・”秋葵刹时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
“嗯”纳兰柒也不恼,乖顺地点了点头,退至一旁。
“纳兰蜜斯,大抵还要一柱香的工夫,您可要喝口茶?”秋葵搬了个小兀子过来,扶纳兰柒坐下。
淼医师轻声嘀咕了一句,如果旁人说这话,定是显得刻薄刻薄,只是淼医师声音清冷又不带波澜,听着倒让人佩服的很。
一向非常端方立在一旁的丫环,见纳兰柒低头发楞,觉得她心下不悦,当即上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