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多年来为后宫之事劳心劳力,妾身心胸感念,若不是因为皇后娘娘殚精竭虑,后宫不会如此端方承平。”舒贵妃恭维道。
直到凝安和舒贵妃的身影完整消逝在了殿外,皇后脸上驯良可亲的笑意就像潮流般敏捷退去,目光也刹时冷了下来。
舒贵妃天然也看出凝安所言之事,她蹙眉沉思了半晌,却没想出个以是然来,最后摇点头,轻叹一声道:“算了,多想无益,皇后屈尊降贵来和宁宫送礼,和宁宫理应行礼,明日安儿与姐姐一起,去永和宫给皇后还上一礼吧。”
皇后这一番话,凝安听起来总感觉话里有话,但是一细想,皇后不就是要舒贵妃和她一起保后宫安稳吗?这么一想又感觉合情公道,发明底子没有任何不对之处,或者说,没有不对,就代表着全都不对。
凝安拿起皇后送来的红色锦盒,锦盒包装极其精美,单从包装上看,就知内里的东西定非平常之物。她翻开锦盒,一股沁民气脾的暗香立即涌入鼻中,令她精力也为之一振。
“皇后娘娘那里的话?妾身身为后宫一员,自是有任务为皇后分忧解烦。”舒贵妃诚惶诚恐,赶快谦逊应道。
她到现在也不晓得皇后究竟为甚么俄然屈尊降贵到和宁宫走那么一趟,她昨日和凝安参议很久,也没会商出一个成果来。就连凝安也只能必定皇后不安美意,让舒贵妃万事谨慎。
凝安从皇掉队来时,就感觉有些不普通,又见皇后的态度如此奇特,更是肯定当中定有蹊跷,但是就算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皇后究竟打的是甚么算盘。
“臣妾(凝安)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利。”
前天凝安还住在永和宫,明天凝安和舒贵妃才去永和宫给皇后请了安,明天皇后竟然屈尊降贵来到和宁宫,实在令凝安有些摸不着脑筋。
皇后这话相称于变相的下逐客令了,凝安和舒贵妃只得压下内心的奇特和迷惑,从善如流道:“皇后虽为后宫事件殚精竭虑,但也切莫累坏了身子,还请皇后好好歇息,臣妾就先行辞职了。”
事出变态必有妖,凝安公开里留了一个心眼,嘴上却恭谨谢道:“劳烦皇后娘娘亲身跑这一趟,凝安在此谢过了。”
几人落座,凝放内心却浮起一种奇特的感受来。
这统统,如何看如何奇特。
凝安昨日走的是挺急,但还没有急到会忘了拿本身东西的境地,以是那些东西不是她忘了拿,而是她压根儿就没想拿。
皇后话到这儿,微微侧头叮咛一旁的侍婢道:“红月,还不把打包好的金饰和衣服拿给凝安?”
“若真是如许,那皇后理应去以是嫔妃宫中走一遭,并且皇厥后去仓促,看起来也不像慰劳嫔妃。”凝安所说,恰是舒贵妃所想,本日皇后俄然前来和宁宫,实在让舒贵妃既莫名其妙,又不知所谓。
“昨日本宫不是提示凝安,走时莫忘了拿本宫犒赏的金银金饰,和裁剪的那几件新衣吗?成果凝安走的急,又忘了拿,以是本宫本日便把那些金饰和衣服都带了过来。”
太子方才被关,昨日皇后才被皇上责备了一通,照理说,皇后现在应当心中郁结不堪才对,但是不过一早晨的时候,皇后竟然能面不改色的来到和宁宫看望舒贵妃,还送给舒贵妃西域进贡的高丽参。
“恭喜皇后娘娘,事情已胜利了一半。”宋美人俄然从屏风以后出来,笑吟吟的向皇后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