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两日仿佛闻声有人探听。”
程情状略显窘色。
他病了的这些日子,胃口一向不佳,本日倒是奇特得很,一闻到这些味道便生出几分馋意。
“火线似有间名为‘畔溪’的酒家,经常有镖师在内里用膳,我想去那处坐坐,或许能从他们的说话入耳到甚么有效的动静。”
“好香啊。”
芍药也是工致人儿,不必程月棠叮咛二三,早已备好碗碟。
其他婢女又将房中方桌抬至床边,以便程情状和程月棠利用。
好久不过点点头又摇点头,让程月棠心方才有些但愿,又敏捷的往下沉去,心中暗道:此生是否再难寻让朗弟答复的奇药……
“姐姐还会下厨啊!快,让我尝尝!”程夜朗伸手便要筷子。
这么多日来,这是她脸上一次暴露些许倦色。
程月棠伸手表示小蝶递来碎银,小蝶看着镖局里的人一次次没指出个方向还要给钱早已气不过,但还是从斑斓荷包里把碎银塞进了程月棠的手掌。
程月棠眉眼一跳,又惊又喜,两只手紧紧的握着镖头的腕口:“那可否奉告小女,那两味药材先生是从那边听闻的?”
她双眼微眯成缝,纤纤玉手绞在身前。
镖局内静了下来,镖头手指摩擦着唇边的青须,微垂着眼眸似在考虑。
程月棠都不知还该不该这般漫无目标地持续寻下去。
“囡囡会的还多呢,爹爹,囡囡这就去为您筹办晚膳。”语闭,程月棠回身去往厨房。
“爹爹是否还未用晚膳?”程月棠笑问。
“无妨。”
有些镖局见来人不是商客,便没好气地打发了她们走。有些镖局连探听个事情都要掏银子,小蝶恨得牙痒,却只得听程月棠的,乖乖递了银子。
“蜜斯!身子要紧,切不成勉强啊!你现在再不归去好好歇息,依小蝶看,看少爷的病还没病愈,也许你又倒下了!到当时候,你可让老爷如何是好!”小蝶忿忿地说着劝言,手心疼的拽了拽程月棠的衣角:“还是明日再来罢?”
“即使姐姐训我,我也是欢畅的。”程夜朗眼泛泪光,“朗儿要快些好起来,照顾爹爹,照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