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星眸闪光,反问道,“陛下但是指民女为何要到最后才指出马温湘奏本一事吗?”
“好一个既没做过,自是无恐。本日在这殿上,朕但是大开眼界,万没想到我宋明当中竟另有如此智计高绝之人,实乃程氏之福,我宋明之福啊!”
见到老天子,标兵吃紧下跪叩首,随后将一本塘报交到了老天子身边的王总管手中。
杨越遥心中暗想,莫非金州有变?
老天子晓得这马温湘的奏本必然另有玄机,当即忍住心中大怒点了点头,“你们先起来吧。”
倒是太子显得非常安静,没有任何言语.
程月棠此言说得甚为铿锵,涓滴没有半分胆怯之意,倒像是成心要与诬告之人斗上一斗。
太子身在近旁,躬身问到,“父皇,但是乌苏捷报?”
世人闻言都是微微点头,在城外设席,既耗钱,有耗力。且如此恩赐只怕太重,轻易引得其他未曾参与此战的军士不满。
堂下世人闻言纷繁贺道,“恭喜陛下,吾皇圣德。”
侍监出去以后,一个身穿标兵服饰的兵士从殿外仓促出去。
程月棠抬眼答道,“回陛下,民女虽知此事乃有人用心谗谄于我,但民女既没做过,自是无恐。只是民女也想看看这个向宁王殿下诬告于我之人到底有多少本事,能将宁王殿下骗得多么境地。”
杨越遥获得的动静明显是东凉太子常青山,如何会俄然就变成了一个浅显人?
老天子如何不明白程月棠话里有话,但此时人多嘴杂,他自是不便明言。
未几时,殿外侍监出去奏报,说贺州六百里加急,正在殿外候旨。
老天子天然明白此事的首要性,见杨越遥只愣愣盯动手中奏本,也晓得他无话可说。气急之下,拿起桌案上的奏本就要砸下,但却被太子拦下了。
“父皇,七弟一时不察,误信谎言,有小过,但无大错。”
老天子接过话头,也问到,“马温湘如何上奏自有他的考量,你提起此事倒是为何?”
程情状趁着程月棠扶本身的时候在其耳边轻声问到,“可有掌控?”
闻言,程情状仓猝请奏,“陛下,荡贼寇,扫背叛,保家卫国,乃是甲士之本分。此次乌苏大捷理应道贺,但万不成如此浪费。”
老天子神采忽的和缓,语气也随之平和,并不像开端那般大怒雷霆。
老天子看向程月棠,迷惑道,“本日之事,朕也有一事不明。”
程月棠对着程情状微微点头,表示他不消担忧。
世人不解程月棠所言何意,均是面上迷惑的看着她。
老天子也垂垂明白此案当不是明面上这般简朴,闻言问到,“何事?”
这时,老天子盯着惶恐失措的杨越遥,喝道,“在金州被害的那人是东凉太子常青山吗?只怕他现在早已回到了东凉!”
老天子见程月棠反应极快,思虑清楚,端的聪明绝顶,不由暴露欣喜之色,“恰是。既然你去过金州,理应晓得死在金州城内的并非东凉太子,但是你为何要到最后才道出?”
老天子闻言,略一思考道,“那便如此吧,十万雄师每人多发两月军饷,这不为过吧?”
程月棠瞄了瞄老天子脸上的阴晴不定,心中已有计算,面不改色直言道,“陛下,宁王所言非虚。只是民女另有一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