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子接过塘报,展开一看,却不由得笑逐颜开,连呼几个“好”字。
老天子本在为本日之事所恼,却不料乌苏战事竟传来如此捷报,当即让他一时之间难以自禁,连连大笑。
老天子见程月棠反应极快,思虑清楚,端的聪明绝顶,不由暴露欣喜之色,“恰是。既然你去过金州,理应晓得死在金州城内的并非东凉太子,但是你为何要到最后才道出?”
程月棠假装没瞥见,并没理睬。
老天子很多年没有这般因为战事捷报而兴不自已,此时竟要在都城当中设席三日,犒犒军士。
老天子神采忽的和缓,语气也随之平和,并不像开端那般大怒雷霆。
老天子语毕,杨越遥心中卷起滔天巨浪,倘若那死在金州城内之人当真不是程月棠……
此言一出,世人尽皆觉悟,本来程月棠如此这般迟延倒是在等马温湘的奏本。只是不知这马温湘倒是为何一向没有将此事上奏,此乃关乎国度名誉脸面之事,他竟敢迟延!
闻言,程情状仓猝请奏,“陛下,荡贼寇,扫背叛,保家卫国,乃是甲士之本分。此次乌苏大捷理应道贺,但万不成如此浪费。”
“父皇,七弟一时不察,误信谎言,有小过,但无大错。”
程月棠星眸闪光,反问道,“陛下但是指民女为何要到最后才指出马温湘奏本一事吗?”
“父皇!”
这时,老天子盯着惶恐失措的杨越遥,喝道,“在金州被害的那人是东凉太子常青山吗?只怕他现在早已回到了东凉!”
太子跪在一旁为宁王请言到。
老天子也垂垂明白此案当不是明面上这般简朴,闻言问到,“何事?”
老天子天然明白此事的首要性,见杨越遥只愣愣盯动手中奏本,也晓得他无话可说。气急之下,拿起桌案上的奏本就要砸下,但却被太子拦下了。
程情状趁着程月棠扶本身的时候在其耳边轻声问到,“可有掌控?”
程月棠瞄了瞄老天子脸上的阴晴不定,心中已有计算,面不改色直言道,“陛下,宁王所言非虚。只是民女另有一事不明。”
程月棠见马温湘奏本已到,此事终是落下帷幕,闻言也吃紧拜到,“陛下,想必王爷也是担忧此事会引发宋明与东凉之间的烽火,以是才会如此焦急。”
只是话未落音,殿外又传来金州八百里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