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杀……啊啊啊!”
女孩儿方才被亲爹摧辱,见人便怕,哪怕顾昭和是女子,也让她忍不住闪躲。
他告饶,但是无用。
苟大知此人非平常了,又惊慑于他气势,腿忍不住颤,他逼迫本身平静:
“这几黑衣人,如此存亡于此地,久不转头复命去,定会有人再寻来,届时我们人一埋伏,寻得新线索,又有何难?先前审你,只是赶个急,想尽早寻回我那几个丫头子,你现在磨蹭,将你用处都磨光了,再留你,又有何用?”
顾昭和只闻得一股腥臭味,讨厌起家,离他远了些。
“你们,对她们做甚么了?”
世人见着,都有些奇惊。
君洛并未放过他。
那陈皇一听,便要除了老嬷嬷,好让顾昭和少倚靠,只是那老嬷嬷本是莫须有的人,陈皇后只好递信于太子,叫他随便杀个她身边老婆子,便算是交代。
顾昭和冷眼瞧他:
原是顾昭和在陈国宫中,扯谈的那番算计如香的话,被陈皇后改成她身边有个了不得的老嬷嬷,一向教她言谈行事,说与陈皇听。
那几人听着,都有些佩服了,只是碍于颜面,一时下不了台。
“我不杀你。”君洛冷嘲笑。
她顿了一顿,又道:
他是男人,如何不晓得这苟大起了甚么妄念邪思,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却也不能添了他罪,他想了一想:
君洛伸手,悄悄遮了她眼,感受小女人的长睫在他手里扑扇了几下,轻柔麻麻,方有些心安:
“呸你这小王八羔子,现在你弄废爷,便用金山银山换,爷也不开口了,妈的,自个垮台去,等你们找到那几小娘皮,指不定她们腿都合不拢了。”
“你们不敢杀我……”
君洛这才向着苟大走去。
顾昭和的眼睛并未在他们身上多停,只转过身,悄悄面墙站着。
顾昭和寒道:
苟大被唬得乱吼乱叫,见着顾昭和真未有停手之意,忙开口:
“你万不该,没眼色到,打她的主张!”
苟大慌地眸子子乱转:
下一刻,他惊骇睁眼,又痛得大呼,即便是现在未曾被定住,也不敢乱转动的。
说罢,举刀欲杀。
苟大吸了吸气,道出两字:
他太受吓了,腿间禁不住有热流淌出,那地儿从他伤口流的,又将他痛得双眼翻白:“饶……饶命。”
顾昭和见他凤目彻寒,白袍也似漱冰濯雪,只他是真怒了,轻声道:
他一身冷厉之气,即使是翩翩公子哥儿的风骚打扮,可那掌生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上位者气味做不了假。
顾昭和似有些懂了,背过身去,又想着了甚么,行到缩在墙角的女孩儿面前,略略倾身,将方才遮脸的丝巾搭在女孩儿手上:
苟大要求:“我若都说了,姑奶奶真饶了我这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