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一道去,想着,我给了对公主贴身人极无礼的几个轻浮浪荡子,一顿好嘴巴,这般的罪恶,该磕着头赔罪。”
几人不明她葫芦里卖得甚么药,自是应道:
寄人篱下的,还敢真逞主子娘娘的能。
玉容冷冷接口道:
玉容早冷了脸,现在见着此景形,那里按捺不住,当下跨步上前,劈脸盖脸,赏了一顿好嘴巴。
那咬破舌头的人,最是神采欠都雅,调侃道:
虽是拨给她们的人,倒说了由得她们管束的,可到底他们是卖身在太子府上的,总不好肆意打罚,依理,也该回了然如香夫人,再作主张。
总不能凡是有一二点的不对,都要先回了人,才气了了。
这话听着有几分大逆不道,可玉容晓得,这乖灵巧巧的丫头年纪虽轻,倒也有几分急智,当下也不镇静。
说着,真欲往里头走。
“你此人,如何说话的?!”
冬青听着倒另有好些帮衬她们的人,愈发不仓猝了,轻嗤道:
说罢,扭头便欲寻人去。
见着几人都模糊含怒,她也不留给他们说话的空当,冷下声道:
她又是顾昭和的贴身人,谁敢有那熊心豹胆,惦记上她,被人这般肆无顾忌的打量,还存了些肮脏的戏弄,还是头一遭。
“这才真真是软硬皆施,够硬气呢!”
“冬青姐姐,你这话好没意义,爷对公主,向来的尊敬,这怠慢轻视,如何说来?”
一听便是推委话,有些荒唐无稽的。
“你们倒还晓得,殿下对公主,倒也是尊敬,如此,殿下拨了你们到这院落,是为何故?为的是磋磨公主?还是为好生的顾问?若所为前者,我倒再无话说,只当上头人两面三刀,明面工夫好,背后里萧瑟,可如果后者,便是你们拿了钱不当差,阳奉阴违,奴大欺主,你们也不必说我们越庖代俎,我们反正不受这气,这就寻了如香夫人来评理!”
几人瞧见她仍旧神采不豫,不免更多了几分不耐的心,将嘴边儿假笑都收了,冷道:
可如是这般,大家都对公主少畏敬了,今后愈发浑水摸鱼的乱来,该怎生的好。
“你们仗着是卖身契不在公主手里,不肯服管,可我有一句话,倒要问你们一问,太子殿下,可存了对公主怠慢轻视之心?”
冬青一听,愈发气恼了:
岳国皇宫虽也到处危急,也险难,可相互未曾撕破脸,倒留了些面上的尊敬。
一来不免费时吃力,二来回的次数多些,还不知那些烂嘴的背后如何嚼舌头,只说公仆人事多呢。
“兄弟几个细细解释了,姐姐都不信的,再想不出别的体例,只单说一句,姐姐若要恼,回了太子爷,打发我们出去便是,再不济,也该回了如香夫人才安妥。”
那几人正瞧冬青笑话,又见她清清秀秀,格外的肤滑细致,忍不住看了又看,竟起了色心。
“冬青姐姐,你要见怪无人拦他,也该从泉源问罪,外头大门的人,如何也不等个通传的信儿,就允了他出去?转头三皇子一问‘这事如何就不能成了?’那些惯会推委的狗主子准会说‘大门都准进了,谁知里头人发浑,强拦着不让人。’好姐姐,你说殿下听了这番话,会不会给主子们小鞋穿?”
冬青一瞧他们眼色,如何不懂那乌七八糟的心机,当下气红了眼:
几人这才有些真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