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上伤口的由来,想必赵无极已是对他说过。他再次前来扣问本身,便是想探探两人的口径是否分歧。她不会傻到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却仍面色不改的看向他道:“四殿下这是何意,是想让我把伤疤再次揭开给你瞧吗?”
“女人这伤是何而来?”赵文看似漫不经心肠问,余光却未曾分开李锦然的脸颊。
想起赵无极有几次来探时,她皆昏昏沉甜睡着,他知她身上带伤也未多言,昨夜却将为她诊治地大夫推倒在地,沉着面色斥道:“若她明日再不好,你一家长幼便都不要活了罢!”那大夫吓地顿时痛哭流涕。她虽说不出话,却认识犹在。本就不想因本身而连累别人,她只好挣扎着醒了过来。在他面前假装已是好了大半,他这才罢休。亲目睹她喝下大夫送来的药,这才出了门去。
“奴婢该死,请四殿下饶了奴婢这一回。”门外的丫环诚惶诚恐,她闻声噗通一声,该是那丫环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