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闻言,更是瞪大了眼望向柳传铭:“如何,外祖父还想甚么都瞒着我不成?”
这丫头,蔫坏蔫坏的,罚俸禄!罚一年的。
姒儿也不再打趣昭阳,取了衣裳来给昭阳换了,才道:“先前丞相出府的时候就让管家派人去盯着放榜,成绩已经出来了,公主的目光公然是极好的,孟志远和刘安然都是榜首。”
要死。
说着又看了看苏远之,冷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凶险得很,你嫁谁不好恰好要嫁给他。”
昭阳咬着唇又翻了一圈,都怪苏远之。
柳传铭这才欢畅了起来:“不枉我心心念念这么久,还是我的昭阳孝敬。”
昭阳没有回声,却闻声姒儿道:“公主,秋试放榜了。”
昭阳也稍稍放下了心来,见柳传铭朝她走来,反倒是撅了嘴,一脸不欢畅的模样:“外祖父一走就是大半年的,可让昭阳担忧坏了。”
似是还不如何过瘾,手一个劲儿在苏远之身上胡乱摸着。火点了一把又一把,昭阳却仿佛毫无发觉。
几人一同用了晚膳,苏远之才同昭阳一起回丞相府。
柳传铭往昭阳身后看了一眼,见苏远之也跟着来了,才黑了脸道:“这小子如何甚么事都跟你说?真是个妻管严。”
昨日她喝醉了,可惜醉后产生的事情,她却一点不落地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了甚么话,做了甚么事,都印在脑海中。
这鬼头鬼脑的模样,又是跟谁学的?
那模样,倒像是好久没有闻过肉味了一样。
“对了,沧蓝姐姐先前来过,说让公主起了身以后去那边宅子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奴婢估摸着,应当和本日放榜之事有关,公主还是早些去最好。”
第二日一早,昭阳倒是醒得早,不过苏远之也早已经上早朝去了。
昭阳见外祖父统统安好,心中欢畅,因此用膳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她酒量本不如何好,还在马车上就已经开端混闹了。
昭阳却仍旧不诚恳,伸手猛地抓了抓苏远之的胸前,嘿嘿一笑,又大喊小叫了起来:“哎呀,哎呀,将近闷死我了。”
昭阳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出去服侍我梳洗?”
苏远之自是依着她的。
柳传铭闻声昭阳的声音,就朝着门口看了过来,昭阳也瞧见了柳传铭,心中想着,外祖父只怕在内里的确过得不太好,黑了,也瘦了,倒是瞧着精力头更好了一些。
苏远之见状,嘴角一翘:“嗯,不然你就没有悔怨的机遇了,现在也没有了。”说完,又喃喃自语着道:“但愿你明日复苏以后,还能淡然自如空中对身边服侍的人。”
“嗯?”昭阳从苏远之地怀中仰开端来,眼中晶晶亮:“不然如何?”
“都雅?”柳传铭张大了嘴,指了指苏远之,半晌才道:“他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那里都雅了?即便是长得都雅,那又不能当饭吃。”
昭阳便又将头埋进了被子,神采通红。
不一会儿,外祖母也进了屋中,拉了昭阳的手嘘寒问暖的。
姒儿又道:“公主饿了吧?厨房筹办了公主最爱吃的栗子糕,还做了菜粥和金丝虾卷。公主再不起家,可都要凉了。”
苏远之无法,只得将昭阳紧紧地按在怀中。
“外祖父吃这么多肉,也不怕噎着了。”昭阳笑嘻嘻隧道,抬脚进了正厅。
苏远之倒是猜得极准,过了七八日,苏远之就开端上朝了,上朝的第一日回了府,就拉着昭阳道:“柳太尉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