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还不如何过瘾,手一个劲儿在苏远之身上胡乱摸着。火点了一把又一把,昭阳却仿佛毫无发觉。
“外祖父吃这么多肉,也不怕噎着了。”昭阳笑嘻嘻隧道,抬脚进了正厅。
说着又看了看苏远之,冷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凶险得很,你嫁谁不好恰好要嫁给他。”
半晌,苏远之才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隧道:“昭阳,别再闹了,不然……”
“该死。”昭阳笑嘻嘻地应着,见柳传铭满脸懊丧,终是不忍心:“不过那日我留了好些酒下来,就在门外马车上呢,待会儿我留下来陪外祖父用膳,喝两杯。”
“对了,沧蓝姐姐先前来过,说让公主起了身以后去那边宅子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奴婢估摸着,应当和本日放榜之事有关,公主还是早些去最好。”
昭阳哼了一声,坐了起来。
柳传铭闻声昭阳的声音,就朝着门口看了过来,昭阳也瞧见了柳传铭,心中想着,外祖父只怕在内里的确过得不太好,黑了,也瘦了,倒是瞧着精力头更好了一些。
昭阳咬着唇又翻了一圈,都怪苏远之。
抓着苏远之的衣袖就不肯意罢休,嘴里一个劲儿喃喃着:“咦,你长得仿佛有些眼熟啊,我们在哪儿见过呢?”
昭阳更烦恼了几分,为甚么她记得这么清楚啊?不是说喝醉酒以后产生的事情都会忘记吗?如果忘记了,她也就能够当何为么都未曾产生过一样了。
“公主。”内里传来姒儿的声音。
这鬼头鬼脑的模样,又是跟谁学的?
姒儿又道:“公主饿了吧?厨房筹办了公主最爱吃的栗子糕,还做了菜粥和金丝虾卷。公主再不起家,可都要凉了。”
昭阳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出去服侍我梳洗?”
要死。
这丫头,蔫坏蔫坏的,罚俸禄!罚一年的。
昭阳没有回声,却闻声姒儿道:“公主,秋试放榜了。”
那模样,倒像是好久没有闻过肉味了一样。
柳传铭这才欢畅了起来:“不枉我心心念念这么久,还是我的昭阳孝敬。”
似是有轻笑声响了起来,而后脚步声由远及近,姒儿掀起了床幔,笑眯眯隧道:“公主醒了呀?”
苏远之无法,只得将昭阳紧紧地按在怀中。
姒儿明晓得她体贴着此事,却没有往下说,似是用心吊她胃口一样。
昨日她喝醉了,可惜醉后产生的事情,她却一点不落地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了甚么话,做了甚么事,都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