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道:“没有,”顿了一下又游移道,“不过下午,侧妃娘娘与李夫人曾来过,但是却将奴婢们谴了出来,说是有要事与蜜斯筹议……”
朱承瑾没表示甚么,眉眼笼上一层暗影,还是不改其冷酷出尘气质,朱唇微翘,“说。”
风趣,丁侧妃身边出来的人,在这个关隘却把怀疑往丁侧妃身上引。不晓得是换了个主子,还是丁侧妃本身授意。
没有潮湿霉味,只要些阴暗,倒挺有审判室的意义。
朱承瑾天然能猜到,丁侧妃真是好战略,若不重视这个细节,任谁都感觉丁侧妃必然是侵犯朱承宛的凶手,当时候她的战略便将瑞王,朱承瑾,乃至朱承清朱承宛一并算计了去!
朱承瑾略微点头,又让传下一个。
凝露扑通一声跪下,脸上朴拙非常,仿佛被质疑了非常委曲,“郡主,想必是荷香姐姐记错了,兰香也说,是侧妃娘娘啊郡主!”
凝露百口难辩,只道:“奴婢不敢心存不满,奴婢是志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