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吗?”钟离冷月嘲笑,“但是我有你害我的证据!槐儿,说!”
“我……”
钟离静婉到底做贼心虚,不敢看老夫人,“祖母,我、我没有……”
老夫人喝道,“给我站住!苏心宜,你是不要杀人灭口?”
老夫人当然不是只会听信一面之辞之人,冷声道,“今儿这事,我会好好问个清楚,都不必急着替本身辩论,一个一个说清楚!冷月,你先说。”
“开口,你――”王妃上去就要脱手。
却没想到,这断了她本日独一的退路。
“好,”老夫人厉声道,“柳妈妈,去静婉院里搜,把紫儿也带过来,一并问话!”
“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王妃喝道,“冷月,你怎能听信两个下人的话,冤枉静婉?就算槐儿和乐生做了甚么,也与静婉无关,她底子没有害过你!”
母女俩对视一眼,盗汗都流了下来。
“我――”
乐生也不敢不说实话,颤抖着道,“郡主恕罪,小的、小的不晓得头前的事儿,此次是槐儿找上小的,说是三蜜斯叮咛了,让小的跟郡主成、胜利德,王爷为了袒护家丑,必然会把郡主许配给小的……”
“对,就是如许!”钟离静婉从速打蛇随棍上,“我没有害大姐,就算我院子里有媚药,也是你让人放出来的,与我无关!”
“静婉,可有此事!”老夫人厉声喝道,“你不但关键冷月,还勾引冷月的夫婿,你还要不要脸面?”
老夫人怒道,“都不必说了,静婉,你若真没做过害冷月的事,槐儿和乐生不诽谤别人,为何要诽谤你?再者,你跟百里苏做出丑事来,也是不争的究竟,你不但毫无改过惭愧之心,还要再侵犯冷月,我岂能容你!”
王妃猛地停下来,有点慌了,“母亲,我、我不是,我是不想这贱婢胡胡说话,坏了冷月跟静婉之间的姐妹情义。”
王妃顿时气炸了肺:既然不偏听偏信,却又让冷月先说,这不摆了然是偏袒吗?
“你能,你当然能了,”钟离冷月岂会被她这装不幸的模样蒙骗,嘲笑道,“因你早就喜好百里苏,又气我不肯退婚,以是才想毁我明净,害我不成,你还夜里偷偷约百里苏见面,商讨害我的对策,你狡赖的得了吗?”
钟离静婉大惊失容,她确切让紫儿弄来很多媚药,留着再害大姐,大姐如何晓得的?“没有没有,甚么都没有!大姐,你不要胡说!”
“是!”柳妈妈回身往外走。
这话不假,因她们听大夫说过,钟离冷月的怪病是会过给人的,得了病的人,一样会变成丑八怪,以是钟离静婉才不准她和她院里的人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