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忍不住感慨道。
那些刺客,是在间隔湘河不远的山坳里找到的,卫韫一行人马不断蹄地驰驱了三日,方才到达。
既然他说有事,那便是有事吧。
疾风是叶辞柏的火伴,不错,疾风固然是一匹马,但是,对于叶辞柏来讲,疾风就是他的火伴,是能够在疆场上,存亡与共,并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火伴。
“非论如何,此人不能再留,尽快找到他,存亡非论!”
“尴尬大任,该让贤了?”卫韫还是淡淡的。
……
卫韫冷嗤一声,旋即嘲弄道:“他们也就这些来由了。”
既是太子,身上的重担,不会少,所打仗的事,也并非是桩桩件件都能够问的。
卫韫点头,冷冷的看了眼一个个暴露惧意和绝望的逃亡之徒,扯了扯唇角,抬脚回身出去。
“部属有一事不明,这叶宇轩为何要刺杀叶小将军,现在国公府没了,爵位也没了,现在的叶家就是个败落户,即便叶小将军出事,即便叶宇轩趁此归去,也捞不到甚么好处啊。”
南风点头,“不止如此,且……”
叶朝歌摇点头,“定是有事的。”
暗卫道:“他们皆是受雇于人的逃亡之徒,而雇他们的人不知身份,只道,是独臂。”
之前常常听到叶辞柏这么说的时候,卫韫皆是一听而过,未曾放在心上,乃至还曾想过,不就是一匹马,哪有他说得那么有灵性,那么邪乎。
“差未几……”
世人皆知,这些年来,父皇将朝政垂垂移交到他的手上,整日里落拓度日,可他们不知,底下人的一举一动,皆在父皇的掌控中。
卫韫立于高处,一身玄色锦袍随北风扭捏,这时,暗卫上前,“主子,已经措置安妥。”
红梅侍立在叶朝歌身边,望着火线逐步远去的一行人,猎奇扣问。
虽说他们二人当今的干系密切了很多,亦是相互心照不宣,可毕竟是分歧的,他是太子殿下,固然很多时候和他相处,她都会不自发的健忘他的身份,但是,他是太子无庸置疑。
“殿下,是叶宇轩,我们之前的调查没有错,公然是他派人暗害的叶小将军。”南风上前来。
直到此次叶辞柏出事,他方知,疾风是一匹马没错,但它,的确是叶辞柏的好火伴,是能够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火伴!
从得知叶辞柏出事,他的暗卫便未曾闲下来过,一部分寻觅叶辞柏的下落,一部分调查刺客的秘闻和身份。
本来,他还不想与叶宇轩背后之人对上,尚且不到时候,并且,他另有别的用处,可现在看来,叶宇轩已然不能再留。
而与此同时,骑在顿时的卫韫,不复方才的笑意,一张脸,冷峻非常。
“那殿下,我们……”
他们觉得,他离京,手上的权限和朝政,父皇会陌生得很,恰是倚重他们的时候,趁此作气而上,可他们都忘了,几十年前的两王反叛!
“是!”
“疾风的伤势如何样了?”前行一段间隔,迎着吼怒北风,卫韫俄然问道。
南传闻言,面露不解,“可如许一来,岂不是……”
直到一个时候前,暗卫传来动静,那些人找到了,但不是他们找到的,而是疾风,失落了好久的疾风带着他们找到的!
走至门口,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嗓音缓缓而至,“一个!不留!”
在暗卫把人一网打尽的时候,疾风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