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有事,那便是有事吧。
既是太子,身上的重担,不会少,所打仗的事,也并非是桩桩件件都能够问的。
“非论如何,此人不能再留,尽快找到他,存亡非论!”
暗卫道:“他们皆是受雇于人的逃亡之徒,而雇他们的人不知身份,只道,是独臂。”
本来,人间万物皆有灵性,马儿亦是如此。
独臂?
“不必理睬,由着他们闹腾去,知会我们的人,非论他们如何闹,我们的人按兵不动。”
叶宇轩当今已经对叶辞柏动手,保不齐下次他的刀口对准的就会是叶朝歌。
卫韫立于高处,一身玄色锦袍随北风扭捏,这时,暗卫上前,“主子,已经措置安妥。”
“差未几……”
而与此同时,骑在顿时的卫韫,不复方才的笑意,一张脸,冷峻非常。
卫韫沉默,的确是多亏了疾风,如若不然,他至今还找不到当日行刺叶辞柏的人!
叶朝歌摇点头,“定是有事的。”
不一会,清冽的氛围中,飘来浓厚的血腥味。
按照暗卫所述,他们在清查时,受伤的疾风找到了他们,并将他们带去了那些人的藏匿之地。
“尴尬大任,该让贤了?”卫韫还是淡淡的。
从得知叶辞柏出事,他的暗卫便未曾闲下来过,一部分寻觅叶辞柏的下落,一部分调查刺客的秘闻和身份。
只是……
“蜜斯,您既迷惑,何不干脆直接问殿下要去哪儿?”
直到此次叶辞柏出事,他方知,疾风是一匹马没错,但它,的确是叶辞柏的好火伴,是能够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火伴!
卫韫点头,冷冷的看了眼一个个暴露惧意和绝望的逃亡之徒,扯了扯唇角,抬脚回身出去。
“尚未,此子还是藏匿极深,便是方才那些人,也只是晓得雇他们的人是独臂,至于面庞,未曾窥测到。”
走至门口,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嗓音缓缓而至,“一个!不留!”
“是!”南风应了声,却并未立马拜别,而是立在那,面露踌躇。
“那殿下,我们……”
……
“主子。”
既然从一开端他便不想说,那她自不会不见机的再去问。
“不遵圣命?”
红梅侍立在叶朝歌身边,望着火线逐步远去的一行人,猎奇扣问。
卫韫冷嗤一声,旋即嘲弄道:“他们也就这些来由了。”
“父皇岂是耳根子软之人?他觉得他做的隐晦,真当父皇甚么也不知?大越,是父皇的,朝局,亦是父皇的!”
疾风是叶辞柏的火伴,不错,疾风固然是一匹马,但是,对于叶辞柏来讲,疾风就是他的火伴,是能够在疆场上,存亡与共,并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火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