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张琅,是国子监太学张博士家的孙子。”傅柏松垂下眼睛,看着很懊丧。
孟氏感慨道,“三蜜斯人真好。今后你要好好读书,莫要华侈了老太君和你三mm这番苦心。”
“张琅一到上课的时候就将我的笔纸藏起来,下了课他又还给我。第一次先生奖惩我,说我不带纸笔就进书院,偶然向学。厥后我奉告先生他抢走我的纸笔,先生问他,他扯谎说本身健忘带了才用了我的,还说情愿赔偿银子给我。再厥后他不是藏起我的墨,就是藏起我的砚台,次数多了先生也管不了他。”
曼烟从速拦住他的手,“二哥,这竹刀内里有墨汁,可千万别倒过来,不然墨汁都华侈了。”
老太君让傅管家陪着傅季文去拜访“碧水书院”的山长,送了一份厚礼。没几日,这事就定下来了。
松鹤堂里。
傅柏松冲动到近乎茫然了,一字一句地答复,“三mm送的礼品。”
孟氏欢畅得很,天然千百个情愿。傅柏松倒是略感惊奇,之前二mm很少与他言语,更别说送东西给他了。他早就风俗了府里的各种冷视,现在又是碧水书院又有礼品可得,反倒叫他有几分不适。不过他还是跟着曼烟去了琉璃院。出来第一感受是琉璃院的丫头真多,三省居大小丫环全算上一共才四个。
傅曼烟趁机问道,“二哥,之前那间“梅山书院”你不肯去究竟是为何事,mm不信你只是因为教员惩罚就不肯上学。”一个不爱学习的人如何会对笔墨纸砚有兴趣呢?傅柏松停学清楚有隐情。
傅柏松看了看曼烟的神采,那张脸上没有讽刺挖苦,真的是在体贴他。可他还是不想说,之前不管母亲如何抽泣,他都忍住了,三mm总不能比母亲还短长。他也有生为男人的庄严。
傅柏松将匣子抱在怀里,重重“嗯”了一声。他在归去的路上又怕人看出来,只好将匣子单手拎住,回到“三省居”的时候右手五个指头都红了。他才又抱住匣子,往本身房间奔去。
傅曼烟拿出一个长条匣子,递给他。“二哥,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品。叫做竹刀。”
“他卖力为国子监的门生讲授《春秋》和《尚书》。”
傅柏松真的被这话吓到了。“不是不是,三mm,就是在书院里有个门生抢我的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