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琳正在炕上歪着歇午觉,见状唬了一跳,忙问:“你这是如何了?那里伤着了?”
秦镇从小就跟白香习武,到现在已经二十年,早练得收发自如。他本就没筹算要褚永的命,恰见杨靖康出去,顺势收了手。
秦镇道:“你拿主张就行,我都听你的。”
就是倒贴,他也不奇怪。
杨靖康找不到人劝架,只好灰溜溜地返来。此时,褚永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褚永一张嘴,腮帮子疼得说不出话,含含糊混隧道:“秦大真是个愣子,我就没见过不说话上来就脱手的,并且专往脸上号召。”
钟琳斜眼睨他,“我今儿表情好,二爷想要谁,我真就给你抬出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不悔怨?”
远山眉飞色舞地跟秦铭报告积水潭的一幕,“二爷可没看到,那褚永的脸就跟开颜料铺似的,青一块紫一块,小白脸都变成大花脸了。”
中间看热烈的一听,齐刷刷起转过甚来。就听到一个惊奇的女子声,“欸,是刚才买莲蓬的阿谁公子,怪不得长得……”
按他的了解,脱手之前虽不至于说些近似“来者是谁,刀下不斩知名之辈”的话,但也得先给个提示,哪有秦镇如许的,冲上来,屁都不放一个,照人脸上就抡拳头。
“这是……这就是我想的。咱明的暗的一起来,褚永指定想不到那群婊~子也是我算计的。他不是一贯我行我素视名声如粪土吗?我今儿就让他尝尝被粪土糊一脸的滋味。”秦镇对劲地笑笑,笑容牵动着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
“该死,这就叫玩鹰的反被鹰啄眼,褚永尽在欢场里混,没想到也被女伶消遣一回,真是解气。”钟琳笑得喘不过气来,俄然话音儿一转,“积水潭那边去了多少女伶?”
今后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想沾着秦镇了,此人就是一恶棍地痞,底子没法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