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特别是王六指那伙儿人,尽是些地痞恶棍。
乃公两宿没合眼,是为与你掰扯杀人是不是曲解的?
城南昌丰坊,邢宅。
官署的天井里,尽是“哗哗”的雨声。
舅娘听后呆了半晌,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题目。
“决不会让阿舅丢脸!”
腻人的声音自屋中传出,彷如有毒蛇盘上脖颈,叫人鸡皮疙瘩直冒。
说罢,仓促告别,披上蓑衣踏入雨中,留下舅娘,单独留在官署,欲言又止。
捂开口鼻前。
仓促赶到的薄子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舅娘神采凝重,话语像是雨水锈蚀的齿轮,一字一句透着滞涩。
大雨倾城,也难掩蜿蜒水道两岸的繁华、平和、精美。
“放!”
“才到。”
薄子瑜一脚把犯人蹬了个口鼻着花,这厮顺势捧首缩到墙角,肚皮上刺的一口斑斓大虎都蜷成了病猫,眼泪混着鼻血直淌:
他望着这满城烟雨。
一首滞后,别的四条蛇妖别离从四个方向绞杀,饶是技艺高绝,电光火石之间,也绝难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