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女人……”小个子一边用手捂着本身血淋淋的裆部,一手指着杨柳,颤抖着声音说,“我……被那贱女人给暗害了……”
杨柳惊骇万分,她不住地向后缩着身子,可背后就是脏兮兮的墙壁,她退无可退;她想喊,这这里是荒山野岭,即便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她想要逃,手腕脚腕都被捆绑着,她无处可逃。
但是,那镰刀锈得太短长了,而捆绑手腕的又是健壮的麻绳,她磨了好一会儿,绳索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杨柳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杨柳本能地开端挣扎,不料,前胸的扣子开了,白净的肌肤暴暴露来,大笑着的两个男人俄然愣住笑,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杨柳的胸前。
说着,他就朝四周看了看,看到不远处有一根绳索,顿时走畴昔拿了过来,然后把杨柳的脚也给捆上了。
大个子冲到小个子面前,惶恐地问:“猴子,这是如何回事?”
大个子喘着粗气,一边用臭烘烘的嘴巴狠狠地吻着杨柳,一边脱手解她的内衣,杨柳痛苦地紧闭着眼睛,眼角噙着泪。
杨柳的手脚都被捆着,再也有力抵挡,无尽的绝望用上心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开端颤抖。
大个子不依,说:“那我们来石头剪刀布?”
乘着他们还没分出胜负,杨柳奋力挣扎,当她畏缩到墙角处时,腰部俄然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杨柳心头一动,低头一看,发明那堆草的上面,暴露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大抵是四周的村民割草用的。
大个子眼馋地看着杨柳说:“还是让我先来吧。”
小个子终究按耐不住,当即朝杨柳扑了过来,可还没扑到杨柳的身上,就被大个子一把揪住。
躺在干草上的杨柳,在小个子将近扑向本身时,俄然用极力量朝一边滚了畴昔,小个子一下子扑了个空,本来镇静的脸上,俄然扭曲了,跟着一声惨叫声,整小我都抽蓄成一团,曲折着的身子伸直成一团瑟瑟颤栗,神采也变得惨白一片。
本来,杨柳在最后的关头俄然急中生智,她悄悄把那把镰刀藏在身下的草堆里,然后,比及小个子扑向本身时,她当场打了一个滚,小个子不偏不倚,恰好扑在那把镰刀上,
大个子听到这句话,嘿嘿的笑着,才走了出去。
小个子和大个子同时收回一阵爆笑,杨柳听着那一阵阵刺耳的笑声,身子如同掉进了冰窖,浑身都充满了彻骨的凉意。
杨柳冷哼了一声,说:“他费钱让你们抓我,可没让你们欺负我,如果明天你们敢动我,只要我跟他说一声,你们的钱就打了水漂了。”
那把镰刀固然锈迹斑斑,割绳索不可,但割肉可不是大题目,加上小个子光着身子子,那把竖在干草堆里的镰刀,恰好割到了他的裆部,小个子一声惨叫,身下已是一片鲜血淋淋。
只见小个子光着屁股伸直在地上,身下倒是殷红一片。
小个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哦,有事理,有事理,不过,我们做买卖有个端方,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万一那老东西不给钱,那我们货也不交了,留着本身享用吧……哈哈哈哈……”
而那边,大个子和小个子仿佛已经决出胜负来了,最后还是小个子赢了,一脸镇静,而大个子却一脸灰败。
“嗯,对,本身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