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不依,说:“那我们来石头剪刀布?”
杨柳艰巨地用被捆着的手拿起镰刀,然后用背部把镰刀渐渐推到墙角处,再悄悄地把绑着两只手的绳索在上面交来回回地磨动。
然后,那两个男人便把杨柳撇在一边,在一边开端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用来决定前后挨次。
只见小个子光着屁股伸直在地上,身下倒是殷红一片。
大个子喘着粗气,一边用臭烘烘的嘴巴狠狠地吻着杨柳,一边脱手解她的内衣,杨柳痛苦地紧闭着眼睛,眼角噙着泪。
手和脚都给捆了,杨柳再也转动不得,也使不出半点力量。
大个子满脸的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朝内里走着,一边还不忘叮咛说:“你可利索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那贱女人……”小个子一边用手捂着本身血淋淋的裆部,一手指着杨柳,颤抖着声音说,“我……被那贱女人给暗害了……”
小个子用心睁大了眼睛说:“为甚么不给钱?我们人都给他抓返来了,他总不能不取信誉啊?”
大个子冲到小个子面前,惶恐地问:“猴子,这是如何回事?”
大个子眼馋地看着杨柳说:“还是让我先来吧。”
小个子见杨柳仿佛顺服了,就显得更加镇静了,他走到近前一个饿虎扑食,就朝杨柳身上扑了过来。
小个子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一会儿又少不了你的,不要啰嗦了。”
“你个臭婊-子!我看还治不了你了吗?”那男人狠狠地谩骂了一句,他一把扯住杨柳的外套,撕拉的一声,衣服就给撕成了两半。
杨柳冷哼了一声,说:“他费钱让你们抓我,可没让你们欺负我,如果明天你们敢动我,只要我跟他说一声,你们的钱就打了水漂了。”
小个子气急废弛地说:”大头,你干甚么?“
躺在干草上的杨柳,在小个子将近扑向本身时,俄然用极力量朝一边滚了畴昔,小个子一下子扑了个空,本来镇静的脸上,俄然扭曲了,跟着一声惨叫声,整小我都抽蓄成一团,曲折着的身子伸直成一团瑟瑟颤栗,神采也变得惨白一片。
那把镰刀固然锈迹斑斑,割绳索不可,但割肉可不是大题目,加上小个子光着身子子,那把竖在干草堆里的镰刀,恰好割到了他的裆部,小个子一声惨叫,身下已是一片鲜血淋淋。
小个子当即变了脸,气呼呼地说:“不是说好了我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