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本端庄地对舒予说道:“以是今后你也不必喊甚么‘国公爷’了,同他普通,称呼我一句‘师兄’便可!”
韩彦笑得开阔,回道:“是王参将。”
王继高闻言顿时大喜,赶紧抱拳躬身应道:“国公爷尽管叮咛,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也想早日病愈,早日回家呢!
王继高听懂了镇国公的潜台词,当即浑身一凛,赶紧抱拳应道:“末将万死不辞,不胜利,便成仁!”
舒予听完连连赞叹道:“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镇国公招了卫锋近前,沉声叮咛道:“你盯着点,只要他一有可疑,当即拘系,千万不成坏了打算!”
离家多日,又遭遇这番差点丧命的祸事,舒予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家,想爹娘和小望之了。
王继高一愣,蓦地昂首向上看去,见镇国公不似谈笑,赶紧抱拳躬身应道:“末将领命!”
不过,不管如何说,这总归是个将功赎罪的机遇!
舒予瞋了他一眼,回身端起药丸,笑着催促道:“偶然候和我耍贫嘴,倒不如从速把这碗汤药喝下去!你快点好起来,我们也好早日回家。”
可如果办不成的话,那可就要统统都遵循律法说话了。或许还会罪加一等。
卫锋站在韩彦的营帐外,一时迟疑,不晓得本身该不该出来。
只要镇国公肯给他机遇改过就好,怕就怕人家连这个机遇都不给他。
韩彦和他热诚订交,他却为了军务不得不与韩彦虚与委蛇,想想本身就怪臊得慌的。
“自家人,不必客气。”镇国公呵呵笑道,背手阔步分开了。
“要叫‘师兄’。”韩彦哈哈笑道。
脱欢为人狡猾多思,防备心很重,并且瓦剌王帐又会随时到处迁徙,一个不相干的人想要透动静给脱欢晓得可没有那么轻易,也极轻易引发他的思疑,到时候再得不偿失……
韩彦见状,少不得与她解释一番。
舒予放下帐门,转头和韩彦笑道:“没成想暗里里国公爷竟然如此随和。”
“不知国公爷打算如何,鄙人如何敢胡乱出主张?卫大人固然放心。”韩彦意味深长地笑道。
卫锋笑着进得帐内,在床榻前坐下,嘘寒问暖地体贴韩彦的伤势。
“你这就去办吧。”镇国公挥手道。
……
公然,就听得上首的镇国公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这桩事情你办成了,那么之前的事情我们都好说。”
就见方才出来不久的王继高,低头沮丧地从营帐中出来,没精打采地回本身营帐去了。
“是!”王继高抱拳领命,躬身退下。
舒予看着跟自家老爹差未几大的镇国公,抿唇笑称一句:“师兄!”
王继高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