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看到这里,顿时心头一跳,蓦地站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帐沉寂。
信封翻开,抽出信笺,只要薄薄的两页纸。
白起能够必定这封信不是韩彦的笔迹,并且也不是平常给韩彦写信的那两人的笔迹,但是他却不明白韩彦如许大费周章安排的用心,更猎奇这封信到底是打那里来。
像是回应白起的话普通,韩彦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白起,笑道:“这封信送错了,费事你让商队再重新送畴昔。”
能赶着大半夜给他送信,可见对方催的非常告急。
因为王继高的事情,他早就将与之相干的人事摸了个七七八八,此中王耀祖作为帮手“销赃”的头号助手,更是他调查的重中之重。
“辛苦你了。”韩彦笑着拍了拍镇国公的肩膀。
固然还是不解,却并没有持续诘问“送错信”的事情。
普通的应酬,他几近是不去的,天然也无缘与都城里各式百般的京官厚交。
“如何了国公爷?但是出了甚么事情?”卫锋从速问道,一脸担忧。
卫锋敛眉沉色,道:“部属明天就去调查。”
“应当的,应当的!韩大哥和我还这么客气做甚么!”白起笑道。
镇国公眉头微皱,低头翻阅起函件来。
卫锋自幼就跟从他,做事一贯稳妥可靠,任务安插下去,底子就不消他再多操心。
“王记马行?”镇国公拆信的行动一顿,皱眉出言。
镇国公不看内容,先翻到最后看写信人的名讳――于乔亲笔。
主帐内,镇国公看着信封上的“镇国公亲启”五个劲瘦俊挺的墨字,眉头拧在了一起。
“太常寺卿韩迁?!”镇国公顿时一愣,“他如何会想到给我写信?”
“恰是。”卫锋应道,“王记马行的店主王耀祖,也就是王参将的侄儿,自客岁开春起,便常驻都城,本年过年都没有返来,似是在都城寻到了好的买卖门路。
……
“于乔,莫非是太常寺卿韩迁韩大人的字?”还是卫锋最早想了起来,游移道。
“是以王记马行的商队常常在都城和辽东两地来回,替自家运送货色,也兼职帮手送信送物,一趟也多赚些银子。”
但是他实在想不出,眼下边疆安宁,远在都城的元嘉帝又正忙着大选秀女充分后宫,到底有甚么事情能让对方这么焦急地连夜派人给他送这封信呢?
因为这封信的信封格式和之前寄给韩彦的函件完整都不一样!
笔迹是陌生的,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封家书,也不是他所熟谙的任何一个亲朋故旧写给写来。
“送信的人呢?他如何说?函件是谁让他传送过来的?”镇国公皱眉问道。
这些浮于大要的事情,他天然是一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那我这就着人去辽东军大营,把这封信给陈国红送去,毫不迟误了闲事。”白起笑道。
很久,镇国公先开口问道:“你感觉,韩迁的季子彦,是不是我们跟前的韩彦?”
“国公台鉴……迁有季子,最为不肖,浪荡不羁……今淹留辽东,乐不思蜀……万望国公爷念同僚之谊,看顾一二……若季子彦能……”
等接过函件一看,他更加必定本身没有送错了!
镇国公点点头,不再多说甚么。
并且信封上写了然是送给镇国公,仰仗韩彦和郑国公的干系,以及韩彦现在正在军中任职的便当,这封信由韩彦去送,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