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巫盼怒喝一声,手中巫印一捏,便要脱手。太巫氏摆了摆手,饶有兴趣地望着气势惊人的归言楚,不动声色。
“此事绝无能够。”太巫氏冷冷道,“当初东岳君如何对本座承诺?莫非他忘了么?他觉得本身一死,便罪孽全消了么?”
“巫觋有性别之分,何时有职责之分?”桑冥羽扬声道,“如果分了职责,必欲赛过另一个,便会分裂阴阳,大荒中狼籍四起,六合崩裂,冥羽如何肯做这六合间的罪人?届时,诸神莫非会眼睁睁地看着么?”
“你底子不明白此中内幕,纵是说破了口亦是无用。”太巫氏道,“金天部族不会因为一个木之血脉者而崩溃,三苗国十六年没有金之血脉者,还是凝集一团抵当炎黄天兵,政局是否稳定,全在于你金天部族内部。把木之血脉者接归去,卷入你内部的权力纷争,绝无能够。你还是归去吧!”
“乃是东岳君临终前所交代,着鄙人求见巫神,开释他回归旸谷。”归言楚道。
很久,太巫氏慢慢道:“你身为男人,只能做觋者,只怕做了觋者以后,你便会窜改了主张。”
太巫氏目光一凝:“你安知木之血脉者在本座这里?”
“是。”巫盼望着桑冥羽,目光变得非常温暖,笑道,“你这便跟我去吧!想必少觋氏也会很喜好见你的。”
“好!”太巫氏哈哈大笑,“六合间应时而生者,必然非常之人!嗯,既然你情愿称为巫觋,本座便遂了你的心愿!你体内具有火元素力,固然极其微小,却难以凝集心神,修炼精力力,你筹算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