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当即问道。
疼痛令安文夕颤抖地今后退着身子,胸口处疼痛复又接踵而至,浑身的血液都一寸寸凉了下去,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眼角,跌进明黄的方枕中。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神采顿时大变。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安文夕沐浴结束,吃了些平淡的食品,天气垂垂暗了下来,她竟然睡了一整天。按着平常的时候,北宫喆这会就该来琼华殿了,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月清绝,朕之前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不,不消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材全部泡在水里,水雾环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服侍公主。”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北宫喆顿时僵在那边,刚才的那层隔绝他怎会不知,他又惊又喜,心跳的短长,本来她竟还是处子之身!真好!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半夜,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
“疼疼疼,放手放手……”月清绝从速告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你今后得禁止点了,这毒不适合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另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是。”
“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内心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庇护易碎的瓷娃娃普通,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阿谁女人的心头血!”
安文夕醒来以后,满嘴尽是苦涩,胸口处还泛着淡淡的疼痛,刚动了下身子,却发明酸楚不堪,下身更是扯破般的痛,昨晚的影象如潮普通涌进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