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他说你身子太弱,需求好好补补。”一道略有些清冷的声声响起,女子的面庞非常陌生,但那双眼睛倒是有几分熟谙。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我不放心公主……”欢凉晓得安文夕的精力有些崩溃,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起舟车劳累,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甘心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清秀的哈欠。
“砰——”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神采顿时大变。
半夜,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服侍公主。”
“那但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安文夕醒来以后,满嘴尽是苦涩,胸口处还泛着淡淡的疼痛,刚动了下身子,却发明酸楚不堪,下身更是扯破般的痛,昨晚的影象如潮普通涌进她的脑海。
“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沙哑,挣扎着坐起家子,俄然想起本身浑身不着寸缕,当即用锦被拥住身材,挡住那欢爱的陈迹。
“公主,你终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你今后得禁止点了,这毒不适合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另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是。”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感觉脏!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到下药之人取贰心头血做药引。”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不,不消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材全部泡在水里,水雾环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