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内心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庇护易碎的瓷娃娃普通,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悄悄摇了摇安文夕。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不想死就当即给朕滚过来!”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睡吧。”好久,头顶上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这一声略带暗哑。
她有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展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消你服侍么?”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给朕闭嘴!”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我不放心公主……”欢凉晓得安文夕的精力有些崩溃,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安文夕沐浴结束,吃了些平淡的食品,天气垂垂暗了下来,她竟然睡了一整天。按着平常的时候,北宫喆这会就该来琼华殿了,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