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坐了起来,抱着锦被遮住身子,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安文夕杏眸中写满了仇恨,抬脚朝他的关头部位踢去。
偌大的房间内暖和如春,晓得她要来,北宫喆早就叮咛人将房内烧得暖烘烘的。全部房间因为没有任何下人而显得有些空旷,北宫喆负手而立,黑衣的绛袍上绣着五爪金龙,日月星斗落在两肩上熠熠闪光,红色貂裘衬得他脸若冠玉。墨发一丝不苟被冕冠束至头顶,尽显高贵桀骜。
安文夕放下侧帘,抱了手炉从马车内探出头来,右手一撑,翩然落上马车。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
北宫喆黑瞳骤缩,锁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朝她走来。
“北宫喆,你给我滚蛋!”安文夕看着面前兽欲渐起的男人,右手刚想摸向腰间才发明外衫早就被他扔下了床!
“如果能够——我还想杀了你!”安文夕用力的扳着北宫喆的手,但是却不起半点感化,她还是被北宫喆紧紧地监禁在怀中。
安文夕遁藏不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一时候嘴里充满着浓浓的血腥,而北宫喆却趁机撬开她的唇舌,吻得更深了。
“箐姑姑和香茗在那里你不是最清楚么?”
NND,他对她用强!
安文夕刚进入房间,身上蓦地涌出一阵暖意,而火线不远处温度骤降,令人如临冰窖,不由打了个寒噤。
她还真是傻,千里迢迢跑来,任他欺辱、玩弄!
安文夕睫毛一颤,顿时明白了北宫喆话里的意义,他竟然骗她!
安文夕喝了药以后,问道:“这里都有甚么人?”
“回娘娘,这里有钟叔,别人特别好,另有小和子和小顺子。”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他想起当时她废了三十将士的阳根,黑瞳骤缩,打蛇打七寸,攻人致命点,这一点,她倒是清楚!
红绫点点头,神采闪现戚色,“红绫回到家中,才晓得早在三年前,故乡沐阳大旱,颗粒无收,爹娘另有弟弟被饿死了……”说到这里,红绫声音中带了哭音,然后接着道,“以后,左大人找到了我,就将我带到了这里。”
“对了,娘娘,皇上说您醒了,就让您喝一碗汤,红绫这就给您端来。”
安文夕咬着下唇,握紧手里的东西砸向北宫喆。
“他常常来么?”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北宫喆大掌一挥,床幔缓缓垂下,遮住了内里的春光旖旎。
北宫喆如一只贪吃巨兽普通,将安文夕折磨的没有半点力量。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当时,不是有人将你带出了宫,并给了你银两让你回家么?”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
“别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