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黑瞳骤缩,锁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朝她走来。
马车行了好久才缓缓停下,左言为安文夕翻开车帘道:“公主,到了,请下车。”
此处隐在山林深处,了无火食,四时常青的树木葱荣一片。
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到雕花大床上,大掌所经之处,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出去。北宫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朕这就给你证明朕是不是!”北宫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吃紧奔向阁房。
北宫喆看着这一幕,眸光顿时敛尽,冷冷道:“就凭我是你夫君!”
“只要如许,你才气返来不是么?”他体味她,箐姑姑和香茗是她最后的牵挂,若不是用她们绊住她,只怕她现在都已经身在西楚盛京了!
安文夕咬着下唇,握紧手里的东西砸向北宫喆。
北宫喆顿时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
安文夕喝了药以后,问道:“这里都有甚么人?”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娘娘,您醒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循着声音看去,一名娇小的小女孩身穿粉色宫女离在她的床边。
她当即坐了起来,抱着锦被遮住身子,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恶心,除了如许的手腕,你就没有别的了么?”安文夕摊开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北宫喆一把攫住安文夕的手,用力掼到怀中,眸中寒光乍现,“安文夕,几天不见,你长本领了?竟然敢打朕!”
“娘娘,你要不要沐浴,小和子和小顺子已经为您备下了沐浴水。”
“北宫喆,你滚蛋,滚蛋!”
进了门,景色又有些分歧,青砖门罩,石雕漏窗,木雕楹柱,宛然一副江南小院之景。
“公主,这边请。”左言为安文夕带路道。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安文夕双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贴身里衣,瞪眼着上方的北宫喆,渐渐挪向床角。
在马车上颠簸了十余今后,再次来到了承安,左言公然没有将安文夕带回夏宫,而是一起展转来到一处非常僻静的山庄。
安文夕淡淡扫了他一眼,倦怠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沉甜睡去。
“回娘娘,红绫一向都在这里呀。”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你去忙吧。”安文夕淡道,握紧了手里的羊脂玉佩和紫玉小巧簪往火线走去。
“左言,这青末山庄……”
听着那刺耳的字眼,安文夕心中涌起一阵酸涩,转眼被气愤所代替,他费经心机将她骗来,就是要如许欺侮她!
她下了床,才发软双腿酸痛不堪,身子疲软的短长。
他想起当时她废了三十将士的阳根,黑瞳骤缩,打蛇打七寸,攻人致命点,这一点,她倒是清楚!
“回娘娘,这里有钟叔,别人特别好,另有小和子和小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