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标致就行了,不是吗?”鱼非池一手重抚本身脸颊。
只可惜,鱼非池爱财帛,却更爱自在。
这世道何其残暴,长得都雅却无聪明的女子,终究不过沦为权贵玩物,望族禁脔,她这类人,扔到内里便是生生世世为艳奴的命!
“将一个无辜的女子逼到这等境地,你仿佛很对劲?”鱼非池看着她,稍稍侧了身子挡着刘白。
真是一个夸姣到让人不忍回绝的大好出息,无怪乎那么多豪门士子都投了她门下,开得出如许好的前提,想来她在大隋国真的树大叶深,权势了得。
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鱼非池还未转头,却见刘白捂着耳朵逃到墙角抓着被子瑟瑟颤栗起来,惊骇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来人。
鱼非池回身,“下作?哪能啊,跟你折了我北院男人的腿,断了我北院女子的手比拟,我这点微末伎量在你面前都不敷看的,你是不是,叶华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