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宣旨的?”苏景昱坐在首位上,声音带着严肃,问道。
晓得姓梁的看不起他,心中不平,他一个小小的五品芝麻官,竟然敢对他一个三品大员吆五喝六,左继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闻言说道:“回钦差大人,王爷乃是一军统帅,他想去那里谁管得着,再说,我等也不敢管啊!”
‘扑通’一声,梁大人手里的圣旨差点脱手而出,整小我软软的倒了下去,随后立即趴好,道:“臣梁文宇拜见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也别欢畅的太早,这小子毕竟是代表了太子,七皇子也不敢把他如何样,没看他手上紧紧的攥着圣旨吗?”
莫非他要在这里呆到他返来才行吗?这是甚么世道?
“是是是,下官是来传太子旨意的。”
他只是一个文官,不比这些上过疆场杀过敌的将军,他紧握动手里的圣旨,高高的举起来,说道:“夜九溟,你是想谋反吗?竟敢拿本官的人问罪?”较着的有些惊骇。
几人望去,的确如此,梁文宇固然趴在地上,可手里却紧紧的握着圣旨,按理来讲手拿圣旨是不消对别人施礼的,可梁文宇明显没见过大官,吓得直接趴在地上,倒是丢了太子的脸。
夜九溟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问道:“梁大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是吗?”
‘啪’的一声,上方的大人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瓷片纷飞,他怒指着夜九溟,道:“夜将军,别觉得皇上看重你,便能够在这里胡言乱语。”
底下站了很多人,却没有吭声,皆垂首站在那边。
面对她的疑问,苏西洛招了招手,将夜九溟叫了过来,问道:“夜将军,本王没在的这段时候,你仿佛有些怠慢七皇子?”
苏景昱挥了挥手,让其别人起家,他则向着上方走去。
他一向都在虎帐,只就传闻这梁大人来了,想见苏西洛,他用心没有出面就想看看这家伙能对峙多久,谁想这才没几日就筹办翻脸,竟然连他都敢喊打喊杀,的确是可忍熟不成忍。
他说得很简朴,宁白笙却听得差点没被噎死,十个时候,那就是二十个小时,妈呀,这是人无能的事吗?
最首要的是,他是来宣旨的,现在不见正主,旨意未传达到,到时候太子会找他的费事,说他办事不力,可这群人却说甚么王爷出去几日,不知去处。
冷喝道:“本官乃是奉了太子旨意,特来洛家军宣旨的,就算你是甚么大人物,也不能如此与本官说话,来人,还不快快将此人拿下。”
他吼完才发明中间竟无一人行动,全都冷静的站在原地,就连被指名道姓的夜九溟也是一幅装聋作哑的姿势,冷静鹄立在一旁。
“哦?那你起来吧!”苏景昱笑眯眯的说道:“皇兄说了甚么?”
身子不断的颤栗,连连叩首。
他说话轻浮,一幅看不起他的模样,夜九溟不言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姓梁的话音未落,内里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是谁呀?说话如此不客气?”
“是让你来杀本王的吗?”
最后还是夜九溟出列,回道:“回大人,王爷说有事出去几天,末将也不晓得。”
“奉告你,本官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
他在内心冷静的为左继先记了一过,归去复旨必然要好好参他一本。
梁大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义,就见他俄然拜倒在地,声呼:“末将夜九溟拜见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