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亲信被拉了出去,喊得撕心裂肺,他却不敢随便行动。
底下站了很多人,却没有吭声,皆垂首站在那边。
仅三下,他的嘴角便流出一丝血红,“臣该死,臣有罪,臣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出世的孩儿,臣罪孽深重,殿下仁慈……”
姓梁的话音未落,内里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是谁呀?说话如此不客气?”
但是左继先也是欲哭无泪,特妈的,这洛家军是谁都有本领掺合出去的吗?
一所营帐里,传来一声暴喝,“西郡王到底去了那里?”
‘扑通’一声,梁大人手里的圣旨差点脱手而出,整小我软软的倒了下去,随后立即趴好,道:“臣梁文宇拜见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子不断的颤栗,连连叩首。
他整小我趴在地上,如同一只癞蛤蟆,身子不断的颤栗。
“是啊是啊,我等管不着也不敢管。”此次倒是有很多附合声,左继先俄然感觉很亲热,在这里数月了,也没人理他,现在听到这些人支撑他,俄然来了劲,说道:“军令如山,还望钦差大人不要难堪我等。”
而宁白笙却在人群中看到了苏景昱,上前打号召,“七皇子,多日不见,你仿佛变了一些。”
“这唾骂钦差大臣就要拉出去当场正法,那……”苏景昱用心拉长了声音,梁文宇一听,满身盗汗直流,赶紧跪好,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本身脸上,不等别人说甚么,又是一巴掌抽过。
“殿下饶命,臣不知是您驾到,出言不逊,还请殿下恕罪。”
姓梁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对啊,他在上京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在内心冷静的为左继先记了一过,归去复旨必然要好好参他一本。
冷喝道:“本官乃是奉了太子旨意,特来洛家军宣旨的,就算你是甚么大人物,也不能如此与本官说话,来人,还不快快将此人拿下。”
最后还是夜九溟出列,回道:“回大人,王爷说有事出去几天,末将也不晓得。”
莫非他要在这里呆到他返来才行吗?这是甚么世道?
他说话轻浮,一幅看不起他的模样,夜九溟不言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来人独自来到夜九溟面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梁大人,然后问道:“夜将军,这傻子是谁?脑筋进水的家伙你也敢往军队里招?”
梁文宇一边说一边抽泣,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宁白笙等人返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一入虎帐,便是一声声高呼。
宁白笙想也没想就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些间隔,问道:“王爷,你如何虐待七皇子了,我感觉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夜九溟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问道:“梁大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是吗?”
梁大人气得差点没一巴掌扇上去,尽力咽下这口气,看向中间的副将,道:“左将军,你也不晓得王爷的去处吗?”
“夫人,你这是甚么眼神?”苏西洛让世人退去,这才走过来问道。
最首要的是,他是来宣旨的,现在不见正主,旨意未传达到,到时候太子会找他的费事,说他办事不力,可这群人却说甚么王爷出去几日,不知去处。
营帐的帘子翻开,走出去一个男人,跟着他的走去一股汗臭味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