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道:“本官乃是奉了太子旨意,特来洛家军宣旨的,就算你是甚么大人物,也不能如此与本官说话,来人,还不快快将此人拿下。”
姓梁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宁白笙想也没想就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些间隔,问道:“王爷,你如何虐待七皇子了,我感觉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是啊是啊,我等管不着也不敢管。”此次倒是有很多附合声,左继先俄然感觉很亲热,在这里数月了,也没人理他,现在听到这些人支撑他,俄然来了劲,说道:“军令如山,还望钦差大人不要难堪我等。”
“是是是,下官是来传太子旨意的。”
梁大人看都没看,捂着鼻子连连摆手,道:“站住,你是甚么人,竟敢私闯议事军帐,的确目无军纪,夜将军,还不快将此人拿下,当场正法,以正军纪。”
“不管你是甚么人,敢唾骂钦差大臣,就是极刑,罪无可恕。”两人嘲笑着说道。
而宁白笙却在人群中看到了苏景昱,上前打号召,“七皇子,多日不见,你仿佛变了一些。”
但是左继先也是欲哭无泪,特妈的,这洛家军是谁都有本领掺合出去的吗?
“对啊,他在上京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营帐里仍然温馨如此,就如同听不到他的话普通,只要站在他身后的两人排众而出,向前走来。
梁文宇一边说一边抽泣,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扑通’一声,梁大人手里的圣旨差点脱手而出,整小我软软的倒了下去,随后立即趴好,道:“臣梁文宇拜见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几人望去,的确如此,梁文宇固然趴在地上,可手里却紧紧的握着圣旨,按理来讲手拿圣旨是不消对别人施礼的,可梁文宇明显没见过大官,吓得直接趴在地上,倒是丢了太子的脸。
莫非他要在这里呆到他返来才行吗?这是甚么世道?
“七皇子这段时候被夜将军虐惨了,终究找到出气筒了。”
看着他带着祈求的眼神,宁白笙被雷得外焦里嫩的,猜疑的看向苏西洛,见他浅笑,她的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底下站着的几位将军则各自小声群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