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氛围冲斥在虎帐里,天空洁白所洗,湛蓝中带着一丝风声,身在海边,风大太阳也大,只要少数站岗之人立得端端的,其别人皆躲在营帐内歇息。
他一向都在虎帐,只就传闻这梁大人来了,想见苏西洛,他用心没有出面就想看看这家伙能对峙多久,谁想这才没几日就筹办翻脸,竟然连他都敢喊打喊杀,的确是可忍熟不成忍。
身子不断的颤栗,连连叩首。
梁大人气得差点没一巴掌扇上去,尽力咽下这口气,看向中间的副将,道:“左将军,你也不晓得王爷的去处吗?”
姓梁的话音未落,内里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是谁呀?说话如此不客气?”
几人望去,的确如此,梁文宇固然趴在地上,可手里却紧紧的握着圣旨,按理来讲手拿圣旨是不消对别人施礼的,可梁文宇明显没见过大官,吓得直接趴在地上,倒是丢了太子的脸。
苏景昱苦着脸看她,随后又一脸幽怨的看向苏西洛,见苏西洛不睬他,这才无法的叹道:“白笙,你是不晓得,你家王爷太心狠了,那就是一个伤害分子、恶魔,咱今后离他远点吧!”
他说话轻浮,一幅看不起他的模样,夜九溟不言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营帐的帘子翻开,走出去一个男人,跟着他的走去一股汗臭味袭来。
“末将等拜见王爷、王妃。”
“钦差大臣?罪无可恕?”来人一脸的不屑,对着夜九溟说道:“夜将军,这两人是甚么身份,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
面对她的疑问,苏西洛招了招手,将夜九溟叫了过来,问道:“夜将军,本王没在的这段时候,你仿佛有些怠慢七皇子?”
但是左继先也是欲哭无泪,特妈的,这洛家军是谁都有本领掺合出去的吗?
他在内心冷静的为左继先记了一过,归去复旨必然要好好参他一本。
不幸梁文宇刚爬起来还未站直身子又听到他如许说,吓得直接又趴了归去,此次倒是结健结实的膝盖着地,一声脆响,夜九溟的脸上都一阵抽搐。
“没有。”这一次夜九溟倒没有装聋作哑,直接喊人,“来人,将这两人拉出去,曝晒一日,以正军纪。”
他还没传闻过,甚么时候一个钦差竟然要等接旨的人,真是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