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义,就见他俄然拜倒在地,声呼:“末将夜九溟拜见七皇子。”
看着他带着祈求的眼神,宁白笙被雷得外焦里嫩的,猜疑的看向苏西洛,见他浅笑,她的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梁大人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亲信被拉了出去,喊得撕心裂肺,他却不敢随便行动。
梁文宇一边说一边抽泣,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身子不断的颤栗,连连叩首。
‘啪’的一声,上方的大人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瓷片纷飞,他怒指着夜九溟,道:“夜将军,别觉得皇上看重你,便能够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难堪你们,的确是没法无天了。”
“是是是,下官是来传太子旨意的。”
“末将等拜见七皇子。”其别人也随之跪了下去,声呼千岁。
他还没传闻过,甚么时候一个钦差竟然要等接旨的人,真是反了反了。
“对啊,他在上京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在内心冷静的为左继先记了一过,归去复旨必然要好好参他一本。
“不管你是甚么人,敢唾骂钦差大臣,就是极刑,罪无可恕。”两人嘲笑着说道。
晓得姓梁的看不起他,心中不平,他一个小小的五品芝麻官,竟然敢对他一个三品大员吆五喝六,左继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闻言说道:“回钦差大人,王爷乃是一军统帅,他想去那里谁管得着,再说,我等也不敢管啊!”
姓梁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营帐里仍然温馨如此,就如同听不到他的话普通,只要站在他身后的两人排众而出,向前走来。
姓梁的话音未落,内里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是谁呀?说话如此不客气?”
莫非他要在这里呆到他返来才行吗?这是甚么世道?
……
不幸梁文宇刚爬起来还未站直身子又听到他如许说,吓得直接又趴了归去,此次倒是结健结实的膝盖着地,一声脆响,夜九溟的脸上都一阵抽搐。
面对她的疑问,苏西洛招了招手,将夜九溟叫了过来,问道:“夜将军,本王没在的这段时候,你仿佛有些怠慢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