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堪你们,的确是没法无天了。”
梁大人快气死了,他来此地已经多日,却连正主都没有见到。
“殿下饶命,臣不知是您驾到,出言不逊,还请殿下恕罪。”
“对啊,他在上京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是来宣旨的?”苏景昱坐在首位上,声音带着严肃,问道。
非常的氛围冲斥在虎帐里,天空洁白所洗,湛蓝中带着一丝风声,身在海边,风大太阳也大,只要少数站岗之人立得端端的,其别人皆躲在营帐内歇息。
梁大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义,就见他俄然拜倒在地,声呼:“末将夜九溟拜见七皇子。”
梁大人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亲信被拉了出去,喊得撕心裂肺,他却不敢随便行动。
仅三下,他的嘴角便流出一丝血红,“臣该死,臣有罪,臣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出世的孩儿,臣罪孽深重,殿下仁慈……”
最首要的是,他是来宣旨的,现在不见正主,旨意未传达到,到时候太子会找他的费事,说他办事不力,可这群人却说甚么王爷出去几日,不知去处。
“是啊是啊,我等管不着也不敢管。”此次倒是有很多附合声,左继先俄然感觉很亲热,在这里数月了,也没人理他,现在听到这些人支撑他,俄然来了劲,说道:“军令如山,还望钦差大人不要难堪我等。”
“末将等拜见王爷、王妃。”
夜九溟站在最火线,苏西洛迎上前去,表示他们起家。
夜九溟连眼睛都没眨,说道:“大人的确不好乱来。”他这几日想尽统统体例,都靠近不了那道圣旨,不晓得上面的内容,很不高兴。
最后还是夜九溟出列,回道:“回大人,王爷说有事出去几天,末将也不晓得。”
而左继先则是另一种筹算,别人不晓得圣旨上写的是甚么,他却晓得。
晓得姓梁的看不起他,心中不平,他一个小小的五品芝麻官,竟然敢对他一个三品大员吆五喝六,左继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闻言说道:“回钦差大人,王爷乃是一军统帅,他想去那里谁管得着,再说,我等也不敢管啊!”
“是让你来杀本王的吗?”
莫非他要在这里呆到他返来才行吗?这是甚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