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这时神采有些变,“外头的流言……圣上信吗?”
也不知两人何时睡着的,待到姜灼猛地展开眼,阿谁温热的身躯还紧贴着她的后背。
“臣妾,求见圣上。”姜灼在内里咳一声,亲身通禀道。
听到姜灼这么一说,乌黎的脸不免有些暗淡。
姜灼只着中衣,这会子正帮着诸葛曜带上腰间的玉扣。
姜灼抬开端,用心调皮地拿额头顶了顶诸葛曜的下巴,道:“圣上快些趁夜回宫,若叫人瞧出您来了我这,可不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多谢!”乌黎冲着姜灼拱了拱手:“有无孩子倒是其次,只求公主莫要出事便好。”
“实在……本宫定会极力而为。”姜灼谨慎翼翼着说话。
诸葛曜“呜”了一下,随即又将搁在姜灼腰上的臂膀搂紧了些。
“乌黎大人且放宽解,本宫自当护在摆布,如果公主保养恰当,今后生子亦是无虞,方才,本宫已然这般劝过公主了。”
姜灼点了点头。
诸葛曜低头凝睇,伸手抬起姜灼的下巴:“昨日乌黎说朕的那些,你可听到了?”
诸葛曜自是明白她说的是哪种流言,剑眉一蹙,沉声道:“不信。朕这平生唯信你。”
半晌以后,姜灼听到头顶上诸葛曜问了句:“醒了?”
诸葛曜显是愣住,定定地瞧着姜灼好久,以后,问了姜灼一句:“但是至心?”
这会子已带着人站在寝殿门口的武侍郎小声地催了句:“圣上,该回未央宫了。”
回到内宫,已是半夜天,诸葛曜便歇在了云房殿。
许是好些日子未在一块,诸葛曜今晚比以往孔殷很多,刚进寝殿,便吻住了姜灼的唇,姜灼说不得也有些神思泛动,两人随即拥抱在一块。
“灼灼,让朕再想想,或可寻个别例,叫你这腹中才调得以发挥。”诸葛曜安抚道。
“你……”诸葛曜愤恚难当,眼看就要发怒。
“灼灼,可有何事要说?”诸葛曜立时回过身来,谛视着姜灼。
“你可知,如果被废,会有多么了局?”诸葛曜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
乌黎屈膝,“即使圣上愤恚,臣还是要说,为今之计,圣上想要停歇前朝流言,又想安抚太后之怒,退一步,此法或是最恰当的。”
姜灼不免两颊犯了红,低头道:“圣上何来此言,实在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