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便交给我吧。”宁成心回道,然后含笑道:“老迈,你喝醉了。”
“爱妃所言有理,爱卿,你看如何?”皇甫勋转而向楚轲问道。
“不醉不归!”平阮儿抬头痛饮,然后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一边磕一边对宁成心轻声道:“这楚轲究竟是何方崇高,就连皇甫勋这般高傲的帝王也要皋牢?看来,归去以后得着人好好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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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皇甫勋与兰贵妃都喜笑容开。再一次,兰贵妃转向女眷席说道:“想必方才的话你们也听清楚了,本日由三公与楚大人做评判,至于犒赏,除了前三甲赐玉快意以外,表示良好者本宫也会另有安排。现在开端吧,不知哪家令媛情愿第一个上来?”
“不喝如何耍酒疯?”平阮儿偏头笑道,眸中已有少量醉意,却又有一丝精光闪过。
“知吾,举杯饮千斛!”最后一口酒尽,砸壶!
“好个慕伯牙子期,赤焰国第一才女之名公然不简朴!”宁成心不由得叹道,然后转而朝平阮儿低声说道:“看来传言果然不假,这晚宴还真像是为了那楚轲选亲设的。”
“陛下,这……”兰贵妃欲说甚么,却被天子伸手拦住。只见皇甫勋面庞刻毒,正定定地望着殿中那道惊鸿般的身影。
某意:嘿嘿~(╯﹏╰),这是我的大神妖君的古风歌《剑啸如狂》的歌词!
平阮儿感觉莫名其妙,但想到猴子喜怒都来得快,也懒得与他计算,只当他哪根筋又庞杂了。
“微臣鄙人,情愿效力。”楚轲也不推却。
“猴子,我发明你说话挺冲的,那‘姓楚的’如何招惹你了?”平阮儿用手肘拐了拐他问道,还特地在“姓楚的”三个字上减轻了语气。她笑眯眯地盯着猴子,心想:从娘娘腔到姓楚的,猴子的语气还是不善,莫非他们之间有甚么过节?
而那第一才女邹姝现在泫然欲泣,只得泱泱不快地悄悄退回席间。一众女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摄住了,只错愕地看着。
说罢她已经飞身窜出,径直越到一禁卫军面前抽出他腰间佩剑,转眼便开端舞起来。
“老迈只是想舞剑罢了,何况圣上都未开口,且看着吧。”宁成心回道。
琴声越来越乱,最后竟然嘈喧闹杂不成曲目。
“豪杰骨,盘曲路,血泪一页书!啸天涯,沧海一粟!”腔调铿锵,只听得人恍若置身虎帐当中,听得那号角连连,鼓声阵阵;看得那旗号展展,风声猎猎!
“听,暴风啸,万里吟!江山千古,碧血赤忱!”剑从肘间穿出,她身字一个后仰,手一抬,剑便顺势划出一个半圆,顷刻间剑光暴涨,夺目刺眼。
世人面前一花,只感觉碎了满天的星光,光辉夺目、刺眼之极!而那以剑作舞的女子,面庞绯红,眸若寒星,穿越在这一刹时绽放的光辉辉光中,如同破梦而来的飞仙!
“你喝这么多干甚么!”苏珉忙夺了她的酒杯。
殿中操琴的邹姝现在额上已是薄薄香汗,她本来弹奏得好好的,却不知那平将军没事磕甚么酒杯,这每一下都刚好磕在曲子转折连接处,几次下来,竟令她心神不稳,而这琴曲也开端有些走调,落空了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