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宇?轩辕?”莫筱苒眉头悄悄一皱。
白子旭微微点头,暖和的笑道:“快请。”
“归正奴婢就是猎奇嘛。”小竹跺顿脚,幽怨的开口。
探子再度叩首连称皇后统统都好,不但是好,且比未被囚禁时更好。
忘不了,那日在外务院,她不动声色的安抚;
想到莫筱苒,白子旭便内心发堵,连常日的假装竟也难持续下去,眼眸中满盈开叫人胆怯的嗜血之色,似莫筱苒乃他的杀父仇敌般,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
“但是……”白墨还想进言,毕竟,两国对东耀的觊觎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成不防。
“皇后被囚凤栖宫,统统可好?”他不自发地密查起莫筱苒的近况來。
“臣弟领命。”白墨应下,心中却策画着定要派人暗中沿途庇护两国使臣,谨防他们在路上产生不测,给了两国借口出兵。
时隔六日,摄政王白墨从边陲解缆,终究返回皇城,浩浩大荡的车列从官道上行驶而來,卷起漫天灰尘飞扬,飘舞的旗号,绣着东耀二字,字苍劲有力,他一身银甲,威风凛冽的骑在顿时,走在兵士前沿,目不斜视,如同一名班师而归的将军,浑身披发着一股逼人的魄力。
“能有甚么分歧?”莫筱苒内心虽也有几分猎奇,但不如她表示得这么直白:“不也是一个嘴巴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多亏了太病院的太医医术高超,短短几天,就让他的脸规复了常日的英容俊貌。
小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一溜烟跑到莫筱苒跟前的石凳上坐下,喝了口茶,才道:“奴婢刚才在御膳房闻声几个寺人说,过几日蓝宇和轩辕国的使臣就要到了,并且啊,摄政王也已经到达边关,正在回程的途中呢。”
“跑甚么?不怕摔伤了?”莫筱苒躺在桃花林的软椅上,明丽的阳光重新顶倾泻下來,照在她身上,如同在晒着日光浴,浑身的毛孔温馨、畅快,一身繁复的素色长裙,头发随便的扎成马尾,简朴中带着萧洒与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