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根闻言,心下暗伸谢玉娇神机奇谋,这一步步的,只把县太爷给哄得高欢畅兴的。
康广寿想到这里,内心又欢畅了几分,便连声应了道:“你归去奉告你家仆人,到时候我必然去,这碑文,过两日你派人来取,少不得要赶鄙人个月十二之前,把这件事情购置好当。”
康广寿哦了一声,一脸本来如此的神采,见周天昊的神采蓦地严厉了起来,问道:“北边的仗到底打得如何样了?这两个月一向有不免过来,我这县里已经收了上百户人家了。”
“如何?心上人送的?”
这些话都是刘福根过来县衙之前,和谢玉娇会商过的,他又略微添油加醋了一些,听着还像这么回事儿。
刘福根见过了礼,开门见山的向康广寿回道:“小的这几日归去又把这五千件棉袄的事情回了家里的主子,主子已经叮咛下来,这两个月恰好没到农忙,让那些婆子媳妇一起到了堆栈去做,小的昨儿已经招了百来小我手了,这一人一天如果手脚快些,也能做一件棉袄,如许算下来,到蒲月尾的时候,差未几便能够给县里交货了。”
康广寿没推测谢家的行动如许快,倒是有些不测了,他从都城调任出来的时候,总听那些白叟说,这强龙拧不过地头蛇,县官都不如现管,去了一个新处所,别先焦急安排事情,总要拜拜船埠才行。
康广寿本年春季才过来,这船埠还没来得及拜呢,谢老爷就先去了。来的时候本来的知县已经走了,他从师爷那边听了一些关于谢家的事情,打心眼里感觉谢家现在环境不太妙,五千件棉袄不是小数量,且已经上报了朝廷,如果拿出来,他这乌纱只怕是不保了,以是这才急着派人去谢家问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