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咦呀,还不就为了前些日子俄然不知踪迹的九露浣月衣么!”
“你找他何为?”
“问问姻缘。”
“本君和本君小宠物的豪情止步不前了。”烛九阴顺手将手中棋子往棋盘上一放。
“不惦记不惦记,这换了百年前本君说不定另有点儿兴趣,现在呐,啧啧――便是恨不得修生养性去当了和尚才好。”
“…………”
“厥后呢?”
“要给巫祖爷爷重新把红线给系上不?”红娘垫着脚问。
您难过不难过与老仙何干?月老尽管三界姻缘次序,不包办婚姻给爱情中的人们排忧解难啊!
烛九阴嘟囔着,似不欢畅再听,加快了脚下的法度,直到那懒懒惰散的脚步声传远了……站在原地的月下白叟才直起腰,月老长叹一口气。
“现在本君的红线又断了,本来红绳那头系着的是谁也未曾晓得……咦,好烦,不下了不下了。”烛九阴蹙眉将面前的棋盘搅乱,推开棋盘站起来,“你再给本君找找,本君那失散多年的娘子啊……”
“说得好!”
烛九阴想了想本身拎在手里那根断了的红线,停顿了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发明仿佛不是这回事。”
“岂知本日她回过味来,一句‘你可不就是不要脸’将寡人轰了出来――嗨呀,好气,若真是也就罢了,那衣服当真不是寡人偷的啊!寡人凭甚么受这般冤枉气!这会儿便筹办去找二郎真君管他借哮天犬一用。细心闻闻那衣服上究竟沾过何人气味,将之揪出,五雷轰顶,也好还寡人一个――唉,烛龙,你这混龙,怎说好好的又站起来了?”
“大人之前也从未惦记过这事。”
“晓得了晓得了。”
千万后会无期。
“大人呐,您这是――”